被齐熊一打岔,荷花的亲事自然谈不成了。
尤其是齐熊竟然瞒着她娘私定终身,怎么怎么不靠谱。
要是这是她的女儿,她肯定会好好收拾一顿。
这么个遭心的玩意儿,谁遇上谁倒霉。
池大娟顺势起来告辞。
后面的事是齐家的家事。
他们这些外人不适合再留在这里。
至于荷花的亲事,过后谈也是一样的。
反正两个孩子感情稳定,两人年纪也不大,就当这次是对他们的一次考验。
要真是事事顺畅,她反而不放心哩。
临走之前,林春苗对好友投去一个同情以及自求多福的眼神。
不是她不帮忙,实在是齐熊这事做的太不地道。
也是该好好敲打敲打她。
送走客人,堂屋里就剩齐家三口。
齐母面无表情的坐在上方,手里捧着茶吃。
齐熊狗腿的站在她娘的身后揉肩“娘啊,您别气了。
我本来是要提早告诉您的。
这不是公事繁忙,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可不就晚了。”
齐母没有吭声。
见她娘的神色还好,齐熊继续说道“他呢,是我在西北从军时认识的。
他姐姐跟我是一个营仗里的。”
这么一说,齐母有了印象。
她记得女儿当年的家中有一段时间经常说这姐弟一家人。
那时候她以为是女儿的好朋友,根本没往其他地方想。
只是,女儿在西北从军多年,如果彼此有感情存在,那为何要拖到现在才肯成家呢 “当年我们两人的确是想在一起已经做好要成家的准备。
可惜,天意弄人。
在一次匈奴的突袭战中,他姐姐受了重伤不能留在军队。
伤好后,他们一家人很快就搬走了。
我们从此就中断了联系。”
齐母见女儿脸上的遗憾愈发的感觉怪异。
既然如此,那后来又是怎么联系上的。
怎么会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呢。
一切仿佛一个迷似的紧紧的围着齐母。
齐熊挠了挠头,不自在的说道“在两年前一次外出公干时我们意外的重逢了。”
“那他们一家现在什么样为什么你不提前跟为娘说清楚突然就要成家呢”
见隐瞒不过,齐熊只得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