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现在的身体是个病秧子,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心情愉快,积极锻炼,早睡早起,多吃蔬菜,再怎么也不会像原身一样被自己气的大病不断,小病没完,最后还活活气死了。
闻景行对自己的身体不以为意,反倒试探着握住了暗九的手,随着大夫的走近,掌心的颤意越发重。
闻景行凑到他耳边挑眉问“怕大夫”
影卫不能有所畏惧,但上次面对大夫时的
情形过于屈辱,让他有了阴影。
暗九对着主人不能说谎,低垂的睫毛微颤,轻轻点了下头。
闻景行有些好奇,又问“为什么怕药苦吗”
幸好大夫已经走到面前,暗九松了口气,那羞于启齿的原因他实在不愿意袒露在人前,特别是现在的主人面前。
大夫抬起头,暗九到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一张脸,他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些。
这位先生着已过花甲之年,头发胡子花白。
大晚上把人叫过来,闻景行有些愧疚“麻烦先生了。”
老大夫弯腰抚手,将提着的药箱放在一旁,“二爷说笑了,侯爷花大价钱请老夫在府中常驻,这本就是职责所在,无需多言。
敢问二爷可有哪里不适”
闻景行安抚的轻揉暗九的腰,笑道“不是我,是夫人。”
老大夫诧异的了闻景行怀里的暗九一眼,虽说这人长得实在好,雌雄莫辨,但仍能从骨相一眼就出这是位男子。
大武朝民风开放,娶个男妻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但这二爷迎娶的难道不是尚府的庶女吗
还特意与圣上求了圣旨
老大夫心底惊骇异常,但表面却丝毫不显,他从药箱中取出脉枕放在榻前。
“还请夫人伸手。”
老大夫道。
暗九暗暗了眼闻景行,感觉那人在他腰间轻捻了下,才乖顺将手伸了出去。
心底依旧有些不安无措,也不知这大夫能诊出多少。
老大夫手覆上去,心底又是一颤。
他抬头了眼闻景行,这位男夫人体内药物杂乱,还都是些物。
这二公子身体不好,不能行房事,那这药是谁下的就有些细思极恐了。
老大夫即便见多识广,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能道“夫人着了风寒,发热只是正常反应,并无大碍。”
闻景行松了口气,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又问“可还有其他隐疾”
老大夫迟疑片刻,斟酌着说“夫人的身体被多种药物侵蚀,虽然时间尚短,但药物过量且都是些烈性药,身体可能会比平常人更为敏感难受,还需日后慢慢治疗。”
老大夫说的含糊,并未直接指明是何药物,相当于和闻景行打了个哑谜,老夫
点到即止,你若晓得内情那就该知道,若不晓得,老夫也不敢说。
闻景行沉吟,皱眉,搭在暗九腰间的手收了几分力。
暗九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更觉自己不堪,低头不语,想起刚刚主人那天方夜谭一般的话,心尖涌上了一丝苦涩。
之前主人将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只以为是刑具,沉默的受着。
之后见他怎么折磨也毫无反应,嫌他无趣,才找了大夫在他身上用药,让他变成现在这极为敏感的体质。
单单只穿着面前这人的一件里衣,布料摩擦都比他刚才光着身子要更为难受。
身体难受暗九还能忍着,但现在却被人直接点出,这丝毫不比扒光了身子让人羞耻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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