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安并不知道闻景行已经开始琢磨着和皇帝打调岗申请,多种杂糅在一起的情绪发泄了一通后神清气爽,透过昏暗的月光痴痴的望着闻景行,身体久违的反应也随之被唤醒。
“主人。”
他耳尖微红,下巴抵着闻景行的肩头,闷闷地说“都说小别胜新欢,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要了”
闻景行思绪被打断,眉梢一挑,没什么好气的说,“被你吓的六大皆空,什么都不想做了。”
“没事,您躺着,我来。”
久安仗着军帐内灯光昏暗,不清此时他涨红的脸,翻身跨坐在闻景行的身上,俯身蹭蹭他的脸,故意学着画本子里的狐妖勾人,魅惑谈不上,声音低哑还带着颤音,轻而易举的就挑起了闻景行的。
“主人,我不记得这些伤口疼不疼,但我记得这三年里我想您时做的各种梦。
我与您在军帐中,您为我卸甲,将我压在榻上;我与您去春游,马背床榻,施;我与您去狩猎,我为您猎头狼,将带血的狼牙赠与您,您欢喜,将我按在雪地中”
这些梦久安在信中曾经无比细致的和他描绘过一番,他不是文人,不会写什么隐晦华丽的锦绣文章,只是用无比简单通俗,甚至粗俗的文字描绘着那些姿势,场景,以及他身体每
一寸的感受。
这一封封的信件不知让闻景行失眠了多少个晚上,也让他做了多少个与之相通的旖旎梦。
闻景行道“帐外有人守着,久安不怕吗”
“不怕。”
黑暗中,久安轻轻啃噬他的耳垂,“我和夫人行周公之礼没什么见不得人,只是明日主人可能会被这几位知情人多两眼。”
可怜数滴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主人好涨。”
云收雨散后,久安趴在闻景行肩上手指缠着他的头发,眉梢弯下来,笑眯眯的说,“冬天种下种子,是不是明年秋天就可以收获了”
闻景行把他搂在怀里,他本来不想,但久安故意捣乱,意乱情迷之际也没控制住。
不过他既然说出这样的话,那便是这场持续了三年的战争终于要结束了。
闻景行下意识就要立下经典fg等仗打完就成婚。
立马住嘴,给了久安一个吻,“我倒是希望她不要来,好不容易养回来的二两肉又快没了,她若这时来了还要和你抢营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胖回来。”
他说的轻巧,实际上不是不愿是根本就不想让久安怀上,原本旧疾还没好透,现在又多了新伤,他是真的不敢去赌一把。
三日后,闻副将重伤不治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易容后的久安将军务全部推给了萧将军,拉着夫人找没人的地方同骑,缠着夫人施。
瞎胡闹一番后,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战。
闻景行临行前为久安亲手披上铠甲,送他的少年将军上战场。
久安抱住他的腰,没有像往常一样撒娇耍赖,只说“等我回来。”
“好。”
闻景行将佩剑递过去“我就在这里等你,等我的夫君归来。”
匈奴人本抱着两败俱伤,就算输也要狠狠咬大兴一口的目的而来,但没想到原本已经重伤不治的闻久安如神兵天降,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即便匈奴人不断调兵遣将,但也只是垂死挣扎,眼睁睁着兵马如羊入虎口全军覆没。
就连萧将军都惊呆了,闻久安这是嗑药了还是发疯了,这仗打的和闹着玩似的,别说近十年、二十年,百年内匈奴人到“闻”
姓将军,萧家军,不用打,胆子就得被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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