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您总算回来了!”
远远的还没有进屋,芍药就迎了出来。
“女郎,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芍药早上睡懒觉,每天都是门根儿前去将文淑接到。
“客人到了吗?”
文淑脚步没有停,径直的往卧室里走去。
一边走,一边卸下手上的代在。
“客人到了,你们刚走不久,我就到外面蹲守到了,不过那客人也不知道经历什么,人都颓了形了”
说完,芍药将女郎脸上没有任何异样,接着继续描述着那人的惨状。
“什么衣服烂的差点都没遮住羞,什么身上都伤口,什么刚接到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一口吃喝……”
“女郎,那人说……”
说到这里,芍药心里琢磨着,这话到底该不该说。
“继续说!”
文淑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芍药说道。
“那人说,外面全都乱了,都乱了,到处都在杀人,到处都是死人……”
芍药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回答道。
“哎,女郎。”
芍药话还没说完,文淑便转身回到屋里,径直朝后面走去。
那里早就准备好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浴桶,里面加了一些特殊的药水。
“女郎,我来帮你。”
宝菊快步跟上来,准备上前伺候文淑洗漱。
这是她每天早晨必做的事情之一,因为文淑每天早上都会练功,而在练功之后,她需要在这个添加了药水的桶里泡上半个时辰。
这样可以帮助她恢复体力,缓解肌肉疲劳,同时也能保护她的身体免受过度劳累的伤害。
文淑迅脱去衣物,踏入浴桶中坐下,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她一边感受着水温的温暖,一边思考着外界的局势。
尽管周围的水让她感到舒适,但内心的寒意却始终挥之不去。
她暗自估算着时间,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外界混乱和杀戮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
即使身处温暖的水中,她仍感受到了外界的寒冷与残酷。
这种不安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让她无法安心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那人伤情可还严重,有没有大碍?”
芍药也不知道为何,女郎听到接到那人后,她那一番描述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心里也底,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描述的画面过于真实,太过于夸大其词。
不过——那人比她说的并没有差多少。
她回答道:“女郎,那人虽然还能走路,但具体的伤情如何我并不清楚。
我原本打算去叫大夫,却被他拦住了。
那人说他已经有十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而且饿得厉害。
所以我就从厨房拿了一些清淡且容易消化的食物给他送去。”
“那他人在哪里?现在吃完了吗?什么时候能见我?”
文淑问道。
提到这里,芍药显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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