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意被吓得浑身一震,睁开迷蒙的眼,对上他凶神恶煞的脸,不说害怕是假的。
她现在比寄人篱下还要卑微万分,之前对他说的那声滚,其实就是气疯了。
所以她很识相地爬起来,抱着被褥穿鞋。
她才及笄不久,原先留的额发尚未长长,披散着遮住了小半张脸,看起来更像个孩子。
路过娄鹤京身边时都还没有他肩膀高。
更别说她手腕上还包着一圈白练,跪在地上手脚笨拙地铺床。
饶是杀人无数的娄鹤京,心中也涌起一股欺负小女孩的窘迫。
娄鹤京啊娄鹤京,死人堆你都睡过,一张床而已你至于吗。
“算了。”
他将萧元意好不容易才铺好的被褥丢回床上,抱着自己那床打起了地铺。
跪在地上的萧元意一脸茫然,他这样算是在折磨她吗?
其实若是方才他叫她帮他洗脚,她是不敢拒绝的。
那么壮的一个人,打过来一定会很疼。
可直到她重新躺回床上,娄鹤京都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大咧咧地枕着自己的手躺下。
萧元意生在富贵堆里,自然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主儿,加之太困,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她打小睡相就不好,总是喜欢乱动,哪怕在冬日里也时常踢掉被子。
南安王妃放心不下,有时哪怕是冒着风雪也会来她屋子里看看。
可往后,娘都不会给她掖被子了。
萧元意又翻了个身。
娄鹤京猛地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去摸剑,却摸到了软乎的被褥,才想起这不是在战场上。
他已经不记得今晚惊醒了多少次,只能用气愤的目光去盯床上那团隆起的弧度。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折腾他。
他干脆不睡了,睁着眼想一些事情,有幼时的东躲西藏,也有战场上的刀光血影。
却突然听到几声呓语,又像是哽咽。
“娘,你信圆圆......”
“信圆圆好不好?”
夹杂着哭声,娄鹤京没听太清,只听清了元元二字,莫非是小名?
真是幼稚。
一晃眼天色大亮,拢玉和思蕊早早端了热水进来。
娄鹤京不在了,听动静像是在院子里练功。
或许是为了颜面,地上的被褥被他丢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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