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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下的红痕有些发热,他抬起手摁了摁,仿佛获得了为自己辩白的勇气:“我只是想帮晚舟干点什么。”
他微微掀眸,再次瞟了眼镜子。
只不过这次是在观察她。
他不明白。
为喜欢的人做这些是理所应当的,粥粥为什么要质问他?
还说他们不熟,明明她昨天还在抱着他睡觉,她还挠他……怎么今天就不熟了?
在新加坡十多年没见过下雪,李念沉现在却体会到了心寒彻骨的滋味。
“晚舟有其他喜欢的人吧。”
他转身,一眨不眨看着她。
顾晚舟气笑了。
她说东他扯西,转移话题未免也生硬了,不想商量拉倒。
“这是我的私事。”
她端起置衣篓,剜他一眼后出门。
*
天气变幻莫测,上山有遭遇雷暴的风险,荭村之行就此划上句号。
高铁在周末下午抵达苏城,阿旭早早在站外等候。
和以往的每次都不同,先生和晚舟小姐没有并肩而行,反而一前一后从车站出来。
上车后更是怪异,两个人不仅一句话都没说,晚舟小姐还破天荒坐上副驾。
太奇怪了……
“看路。”
李念沉在后视镜里对上助理的眼神,不悦地出言提醒,视线却不由自主往副驾飘去。
在对方看过来的那刻,他立即偏过头,望向窗外。
“是。”
阿旭颔首应下,同时朝另一边的老板娘点头微笑。
顾晚舟回之一笑,余光瞄见某位死气沉沉的男人,抿抿唇收回视线。
晚饭由沁园的保姆准备,各方面都没得挑,但不知道是不是吃惯了他做的,总觉得有点尝不出那种恰当好处的味道。
比如酸溜青菜酱油放多了点,金钱蛋有点辣,香煎小黄鱼好多刺……
但她不是个太挑剔的人,仍旧闷头干了两大碗,以至于忽视了头顶不时投过来的幽怨目光。
降入冰点的气氛相当尴尬,顾晚舟特意在浴室待了两小时才出去。
不曾想却是她的一厢情愿,卧室里只有她自己。
除了地下室,他大约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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