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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太大,遮住了视线,林度一把把帽子扯下去:“你凭什么生气?”
“你仔细想想,当初你跟我说什么来着?”
陆暮西学着她当时的语气,“你说,‘我可不会去二十多名陪你的’。
还让我努努力。
现在我冒着篡权夺位被叶子露追杀的风险好不容易爬上去,你倒好,居然把答题卡涂串了,我现在跟谁坐同桌去。”
他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唉,天地良心,我这跟被人踹了有什么区别。”
“你还怪委屈?”
林度看着他,“我那感冒还不是你传染的,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
“你感冒那会儿我都快好了好吗?”
陆暮西又把她脑子扣回去,“不过我大人有大量,你说是我传染的那就是吧。”
眼前的视野又被遮了大半,林度被冷风呛得咳嗽了两声,再一次把帽子摘下去:“你什么毛病,老给我戴帽子干嘛?”
“你感冒还没好,把脑袋护着点儿,别真吹二了。”
“陆暮西,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欠了。
我还是比较想念曾经那个虚伪但礼貌的你。”
“说什么呢。”
陆暮西抬手,语气吊儿郎当的,“我一直这么礼貌,从未虚伪过。”
林度这回没反抗,任由他把帽子扣上去,只是自己伸手调整了下,把眼睛露出来。
视野刚清晰,就看见陆暮西在看着自己笑。
他眼睛亮亮的,整个人看起来很干净,很纯粹,是那种发自内心,只与高兴有关的笑容。
林度一时不知道是被他笑懵了,还是被他的笑容晃到了,愣了半响才摸了摸帽子:“……你笑什么,我头上有犄角?”
他伸手,欠兮兮地拍了拍林度的帽子,那帽子悬空的地方随着他的手压上头顶,又遮了她大半张脸。
林度脑袋一沉,眼前一黑,只听见他带着笑的声音:“你身后有尾巴唉!”
————
天气越来越冷,最近小区里突然多了很多流浪狗。
大好小好可能在别的地方有自己固定的居住地,总是不愿意多呆,偶尔回来叫两声,吃点东西,吃完就摇摇屁股走了,老太太总说它们俩是“白眼猫”
。
林度不太担心它们两个,她更担心的是那只最近总在小卖铺附近晃荡的棕色小狗,别的小狗都是在附近小区到处流窜,只有它频繁地出现在这里。
已经连着碰见它好几天了,小家伙胆小的不行,一见人靠近就躲,林度白白浪费了好几根火腿肠,最后都跟陆暮西蹲小卖铺后边分着吃了。
陆暮西把林度送到小卖铺门口,俩人正要道别,就看那只小狗在角落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止住了话头,齐齐看过去。
小狗毛色泛着黑,怯生生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朝这边望。
多么熟悉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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