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苏瑾的目光看去,那盏荷花灯格外精致而自然,硕大的荷叶连经脉都根根分明,荷叶、花瓣和花苞一层层、一叠叠,栩栩如生,中间一点花心上点了烛火,外面的罩子将烛火笼罩在花心上,微微灯光透过纱罩折射出来,格外明亮温暖。
摊贩见这场景,忙满脸堆笑道:“二位贵人好眼光,这荷花灯又叫‘和’灯,寓意圆满和美,正适合二位啊!”
谁叫他眼尖,这位姑娘刚才过来的时候,旁边那位丰神俊朗的男子一边帮她挡住人流,一边伸出手虚虚将她护着,一看就是互生情愫的青年男女,他还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苏瑾有些诧异,“荷花灯还有这个寓意?”
她之所以多看了一眼这盏花灯,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想起来当年在燕国时,卫衍也曾送过她一盏荷花灯。
当时他从宫外回来已经很晚了,苏瑾从他手中接过那盏花灯,提绳上似乎还带着他残留的体温。
那盏花灯并不如这盏工艺繁琐、精美绝伦,但那是苏瑾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如今时过境迁,再看见荷花灯,她也不过是有些感慨罢了。
至于团圆和美,她连家人都没了,还团圆什么?
苏瑾转过头问楚云琛:“您要给夫人买一盏吗?”
在外面,她省去了暴露楚云琛身份的称呼。
再过几日她要同楚云琛去庄子上看昭夫人,楚云琛和昭夫人感情很好,这盏花灯带给昭夫人,想必她会很开心。
楚云琛神情微顿,“也好。”
苏瑾看着楚云琛提着花灯的样子,和平日里冷淡的样子大相径庭,“要不还是我拿着吧,这样好像有损您的形象。”
“我什么形象?”
楚云琛把花灯递给她。
苏瑾接过花灯,“您不是素有‘玉面杀神’之称吗?”
楚云琛经她提醒,也想起来这个称呼的来历,之前与秦国的一场交战中,他带军将秦军围困在山谷里三天三夜,硬是把对方主将逼到自尽,那一场仗秦军大败,但楚军也损失惨重。
自此便得了那个名号。
他淡淡道:“那后面是否还要加一句‘能止小儿夜啼’?”
“怎么会?您是守护楚国百姓之人,他们在心中敬畏您还来不及,又怎会这样编排您。”
苏瑾微笑着与他缓步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楚国每逢这种时节,宵禁制度便形同虚设,如今虽然华灯初上,但街上人潮涌动,周边的摊贩也壮着胆子继续摆摊,那天苏瑾和楚云琛去过的那家馄饨摊,也依然开门迎客。
苏瑾正左顾右盼,忽然动作一顿,转身回看,目含思索。
楚云琛见她神情,问道:“怎么了?”
苏瑾思索片刻,在他耳边低声道:“好像碰到了别院里的那个人。”
楚云琛目光一凝,看了看身后川流不息的人群,“可记得他的衣着打扮?”
苏瑾摇头,“完全没有留意。
是他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一股极淡的草药味,和那天我在卢玉安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寻常人只知道常年和医药打交道的身上都带着一股草药的气味,但苏瑾却能闻出不同草药的区别。
这也多亏了她师父的悉心教导。
既如此,再去找恐怕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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