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也有些好奇,昭夫人口中那个雷厉风行的女子,如今的肃国公夫人,会如何处置这个看似不值一提,实则大有文章的婢女呢?
肃国公夫人听后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吗,长了一张不会说话的嘴,不如不长——叫人给她缝上吧。”
婢女脸色一变,吓得慌忙抬起头来,惊慌失措地说:“夫人,夫人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胡说了!”
肃国公冷声道:“你既是吟霜院的人,就应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来人啊——”
吟霜院,便是敏姨娘的居所。
那婢女膝行几步上前,哭着说:“国公爷饶命啊!
奴婢只是听从姨娘的吩咐,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林荞闻言脸色一冷,又是这个女人在作妖!
肃国公夫人便道:“哦?那你不如仔细想想,你的主子都让你来这里干什么了?若是说得好了,兴许那张嘴就保住了呢。”
林硕平时虽然吊儿郎当,但后院的事情他也并非不知,自从两年前祖母以母亲生病为缘由给父亲的后院硬塞了一个敏姨娘来,对方就没少整幺蛾子。
林硕也真是搞不懂,好好一个云英未嫁的少女,比他还大不了几岁,怎么就愿意委身给他爹这个糟老头子做妾。
他爹长得再年轻,也已经是不惑之年的人了啊!
跪在地上的婢女迟疑了一瞬,忽地抬起头道:“姨娘说,要奴婢盯紧了苏医女,若是她提起药方的事情,一定要”
婢女面对着屋里所有主子冷然的目光,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一定要把夫人的药方想个办法毁了,不能让苏医女看见那张药方。”
苏瑾这才抬起了眼,目光沉沉。
先前由于苏瑾太过沉默,导致里里外外的丫鬟都快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不属于肃国公府的人在,如今被这婢女提醒后,皆看向那个站在屏风旁边、一言不的少女。
少女身量高挑而纤细,身着一件简洁的青丹色翡翠烟罗绮云裙,就那样清清冷冷地站在那里,仿佛要与身旁厚重的屏风融为一体,就在这婢女闹出动静之前,她恰好在向肃国公提出看夫人药方的请求。
肃国公这才想起,自己当时正欲问苏瑾药方有何不妥,就被这婢女打断了。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正是先前去拿药方的秦嬷嬷回来了,看见地上跪着的人时,她面上半点不动,绕过她径直向屋子走去,“国公爷,夫人,药方奴婢拿回来了。”
苏瑾注意到,秦嬷嬷虽然是先叫的国公爷,身体却微微偏向屏风后的位置,也就是说,在秦嬷嬷心里,肃国公夫人在前,肃国公在后。
她是肃国公夫人的心腹。
“知道了,嬷嬷你把药方交给苏医女检查一下吧,有劳苏医女了。”
肃国公夫人边说边在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这个姿势坐久了屁股疼。
肃国公显然对其夫人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于是苏瑾接过药方,逐字逐句地检查。
肃国公夫人之前身子骨很好,所以这药方中的药有几味猛药也不算不妥当,而各种草药的剂量也控制得十分精确,并且与肃国公夫人的病症正相对应,单从药方的角度来看,这是一副轻重得当、君臣相合的药方,若是平常看了,苏瑾或许还会赞一声好。
然而苏瑾和其他大夫最大的不同,就是其他大夫学医或是为了悬壶济世,或是因为家传手艺,或是为了养家糊口。
而她,先是为了学会杀人。
是药三分毒,药用对了是救人,用错了,也可杀人于无形。
别人懂不懂这其中的差别,苏瑾却再为了解不过,毕竟卫衍的母亲,就是这样在她手里殒命的。
她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那名婢女,很显然她并不知道自己奉命所说的一句话,可能会对整个局面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那婢女刚好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一眼,乍然和苏瑾冷沁沁的目光对上,她吓得浑身一颤。
这位苏医女的眼神,也太冰凉刺骨了,仿佛是渗进毛孔里的寒意。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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