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再问一遍,容华是哪国人?”
贺立笑眯眯的,宽和的声音却让眼前血红的许容华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她不是没记着自己主子的叮嘱,但眼睛太疼了,那个“卫”
字其实已经涌到了她的唇齿之间,却被她死死咬着牙,不肯说出。
嘴里渐渐有了一股血腥气,原来是许容华把嘴巴里面的软肉咬破了,贺立新奇地看了一眼,“哟,想不到容华还是个硬骨头。”
说罢就又给身后的徒弟使了个眼色,那人眼疾手快地将手上剩余的药粉全部洒在了许容华红肿的眼睛上,她登时流出两行血泪来。
痛,太痛了,简直像是有人拿着刀,一层一层地把她的眼睛割开,疼得她连五脏六腑都扭曲起来。
“贺大监,求求你,求求”
许容华呻吟着,朝着她想象中的贺立爬过去。
贺立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她像一条狗一样爬错了方向,然后轻飘飘出声:“错了。”
许容华听到声音,忙调转方向,扑到贺立身边抱住了他的腿。
贺立嫌恶地看了一眼狼狈的女人,蹲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容华娘娘,告诉咱家,你是哪国人?”
又是这个问题。
许容华的心理防线在贺立阴恻恻的鼻息喷到她耳边的那一刻就彻底崩溃,而他口中那句“容华娘娘”
又多了一分诱惑的意味,仿佛只要她肯张口,就依然能重新做回那个备受宠爱的许容华。
“卫国,我是卫国人”
她喃喃道,脑子里已经渐渐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那你的主子,可在这个宫里?”
既然开了口,后面的话就不会像第一句那样费劲和纠结,贺立很快就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夜半,贺立带着两个徒弟从芙蓉殿里走了出来。
虽然审问了半宿,但贺立脸上看不出太多疲态,两个徒弟边抑制着打哈欠的想法,边敬佩地看着师父。
贺立把口供带到了楚君面前。
“卫衍?”
楚君翻看着口供,微哂。
他对这位卫国来的衍公子也有点印象,毕竟像卫国这样把质子派为使臣的,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还一派就派了两个,两个还刚好都来自于被他刚刚吞并的燕国。
卫君的算盘,打得倒是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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