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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次黄少天所看见的,是一个存在于歌曲里、独立的喻文州,他曾经表露或者不曾表露的情绪,经历过或者创造出的想象,一切都让黄少天同时感到熟悉和陌生。
他今天录的那首歌,第一遍的时候突然卡在其中一句上,声音锁在嗓子眼发不出来。
他似乎看见自己在里面,又完全不能确定,然而这些都不能阻止一种淹没感自下而上地涌进他的身体和脑袋里。
短暂的空白后他回过神,揉了揉脸要求再来一次,然后他又反复唱了好几遍,直到叶修打开麦,将他从那个压抑的房间里赶了出来。
他现在埋在喻文州身上,喻文州是开车来的,穿得不厚,西装里面只有一件羊绒毛衣,柔软的毛线中似乎夹裹着有治愈能力的信息素,让黄少天忍不住贴着他作了个深呼吸。
他突然有点想知道,喻文州在写歌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但他终究还是没有问。
歌曲是一个非常公众的东西,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感受,作者并不负责要别人如何理解它——可是歌手可以,歌手要做的就是给那些歌一个更加明确而丰盛的形状。
所以黄少天想,这是他和喻文州的合作,在喻文州留下的那些余白中填入自己的声音,然后将歌曲变成他们共同的作品。
脑子里塞了太多东西越来越沉,黄少天有种精疲力尽的感觉,又或者是天气实在太冷催促他快点进入冬眠期。
喻文州突然抬起手搂住他,温暖的手指捂了捂黄少天冰凉的耳廓:“觉得不行就跟叶修请一天假回家睡一觉,状态是逼不出来的。”
“不对不对,一靠在你身上我就困。”
黄少天嘀咕着直起腰,“你这几天还是别来了,等我录完这段再回去。”
喻文州笑着看他站起身,黄少天还是手插在衣兜里,走出两步又绕回来:“那我先进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外面实在太冷!”
好,喻文州答应。
但是他没动,黄少天有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作罢,转身走回楼道。
直到听见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喻文州叹了口气,也站起来。
这样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半年前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匆匆挤出点时间见个面待一会再各自离开,说不清什么意义,用张新杰的话来讲还有点智商变低。
可能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这么回事吧,只凭一句心甘情愿。
解约引起的负面效应逐渐平复下去,很快被圈子里其它新闻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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