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呼……嘶……呼……”
浑身浴血的剑鬼,吱吱踩着沉香木制的地板,踏着一条泥泞的血路,直抵洞真宫大殿正堂。
之前那骑鹿跑路的女冠,抱着头躲在神龛案台底下,看着一门之隔,立于殿外的鬼影,牙关乱颤,惊骇欲绝,拼命得搓手,
“啊啊,啊啊啊……仙人救我,仙人救我,仙人,仙人,仙人救救……咯!”
可惜神龛上的仙人没有回音。
而无相剑炁,无色无声,无形无质,已穿堂而过,一剑剜进女冠心口,剑炁直贯肺脏,破入内腹,搅得肝胆俱裂,一口血流泥蹿,便从女冠口鼻间狂喷出来。
与此同时,铁蛋也破门而入,飞身一击,木剑飞掷,刺目破脑,把女冠的脑袋贯穿,直钉在神台上,雷击木剑尾乱震,血浆一阵飞洒,把女冠一头青丝都震得披散下来,脑浆混着流血涂了一地。
“呼……”
直到此时,站在神殿正厅里的铁蛋,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眨眼之间,眼眸恢复了清明。
洞真宫上下,通通杀光了。
爽。
蹦蹦跳跳,活动活动手脚,袖子擦掉脸上干涸的血浆,铁蛋走上前,一把抽出贯穿女冠的木剑,又往她胸口补了一剑,开膛破腹,抹去杀人剑的剑痕,甩手挥掉剑上的血沫和脑髓。
可惜,这剑一战就废了,木剑也确实不适合硬砍,一路杀下来,剑锋早削平了,木剑上的符箓都看不清,根本全靠他一口神罡剑炁斩人,劈得筋麻,砍得骨震,若是这洞真宫里还有厉害的高手,隐在暗中偷袭,那其实还蛮危险的。
不过并没有,这山上绝大多数都是些酒囊饭袋,筑基的弟子和陪侍的丫鬟姬妾,大概多是附近的兑国世家子弟,豪强地主的崽子,留在家里也是飞鹰斗狗,干脆供奉了一堆学费,送来社交修仙的。
当然了,正经在炼体炼炁炼剑的,那是一个也没,而从周围的工坊书籍来看,洞真宫走的似乎也是制作祭炼法宝的路子,教授的主要还是炼器的基础,大概也没有那么多真传弟子的。
于是一般弟子就在那儿白日笙歌,成群,饮酒嗑药,逍遥欲仙,耍耍那些从紫薇宫里传出的房中把戏。
虽然也有几个金丹境的,但早已喝得烂醉,一个个光溜溜的,连必要的安全措施也不套上,那叫铁蛋撞见,还有什么可说,趁其不备,一剑一个,屠狗鸡般的杀了。
如此一路冲进来,见人便砍,而对手只能饮颈就戮,屠之若牛羊,铁蛋打得也觉着没什么意思,也不多废话,草草把人杀完了了事。
这会儿师父倒是还没打完,不过厮杀间天上打了好几声响雷,下了一阵阵血雨了,大概也不要多久。
于是铁蛋也不着急,就在人家洞真宫正殿神堂里头转悠,看看有什么机缘。
有趣的是,这洞真宫里,神龛上头供的神,竟既非玄女,亦非魔尊,当然更不是什么十绝魔主,而是一個无名无姓无面的仙人。
不错,无面,看着衣着打扮是个人,身型也与人相似,但唯独整张脸,平平整整,头上一根毛也没有,和卤蛋似的,脸部倒是隐约间略有轮廓,只是眼耳口鼻,一个皆无。
而这座位于正殿中央,整座的神龛神台,都是以整块玉璧雕刻而成,那无面仙人浮雕在玉璧之中,仿佛正要迈步出来,突然遁地术失效,给卡在石头里似的。
虽然那玉璧无面仙人大半身体隐在玉中,但唯独一只左手平伸出来,顺着手臂望去,掌中居然还托着个玉匣。
铁蛋看得一时出神,下意识跃上神龛玉台,伸手去接……
“pia!”
忽然一只鱼鳍从虚空中打出来,拍掉铁蛋的手。
鲶鱼又冒出来了。
它一脸严肃,用鳍指指那抬手递匣的无面人,摇了摇头。
铁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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