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不干涉你的任何行动,做只永远被你保护的玉氏人。”
溪公主抬手弹了下他的脑壳:“傻!
等待才是这世上最艰难的事,因为你的心有了想要的东西,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不安。”
玉殿下手捂着,她刚弹的地方,不甘地说:“可是我只能看着你一个人孤独向前。”
溪公主捧起他的脸眼睛发亮的说:“其实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能成为我的对手的人,一定是最了解我的人;能让我使出全力的人,也一定是能让我发光发热的人,这一定是我遇见玉凛最大的意义。
我想赢他,在没遇见你之前,都快成了我的执念了,而现在正是时机。”
永庆宫
溪公主对着铜镜戴好发簪,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只觉全身血液都快沸腾了。
她紧张的转过身对身侧的玉殿下道:“帮我看看,还有哪里不妥吗?”
玉殿下拧眉:“感觉你有点奇怪?我们只是去见娴妃,你用得着这样吗?”
溪公主来到他面前,歪着头看他,打量了很久,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不会吃醋了吧!
我见的可是你的‘母妃’。”
他冷着脸不悦道:“我是她的饲主,按着玉凛的意愿行动,对于与她的人类关系也仅此而矣。
我只是需要力量罢了,守护谁结果都一样。”
“呵,你对玉凛守护了十七世的灵魂,还真是一点都不感兴趣呢。”
她说着牵起玉殿下的手,拉着他向外走去。
“可是我很感兴趣,差不多跟玉祈一样。
能听到我血液沸腾的声音吗?我觉得太有意思了。”
玉殿下一听到玉祈就想起那日力量悬殊的恐惧,他不适地楞在原地任溪公主怎么拉也没走一步。
“你在害怕吗?”
玉殿下脸色泛白:“那种变态的力量......”
她轻轻地笑了笑拉着他向外走去。
“她没那么强的只是‘壳’太硬了而矣,总有一天我会一块一块的把她的壳撬开的。
好了,好了,走啦。”
不离不弃19
娴妃躺在床上,恍惚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往这来了。
她艰难的坐起身,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我要给凝露做些好吃的,她嫁的这么远,不能常常见到亲人,我要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好好疼爱才行。
她话说的紧呛着了风,在婢女的搀扶下,连连咳嗽又躺回床上。
她咳的厉害还咯出了血,那血喷的被褥床单都是,婢女们吓的立刻跪在她的床边。
她的老侍女见此眼角湿润了,她不缓不慢的将娴妃扶起,让她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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