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舟正在上药的手顿住,侧首看向赵倾城,“你是何意?”
“若你对旁人也像对待我那般‘君子’,那我也是高兴的,至少还没人让你例外,我依旧是你最亲近的朋友吧?”
赵倾城目含期冀地望着他。
“倾城,我早说过你与我不同,我当初救下你,让你帮我打理这春月楼,可你还是自由的,若有一天你想走了随时都可以走,若你想嫁人,那我会给你准备一大笔丰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你如今也十八了,如果……”
“你这是……在撵我离开了?”
赵倾城怔怔地望着他。
“我没有赶你走,如果你想继续待在这里,那你依旧是春月楼的老板娘。”
“好好好,这话我记下了,你也不必多说,等哪日我想走了自然不会赖在这里的。”
见他又要开始劝自己,便先一步堵住他的未尽之言。
“行了,说点正事儿吧,二皇子那边还没醒吗?”
“没有。”
“这次那二皇子玩得还真大,竟然连自己的性命都敢赌,他就不怕那些人真的让他一命呜呼啊?”
赵倾城轻哼一声。
“他知道我能打得过,再说如今能顺水推舟借机除掉穆述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那也算少了一个障碍,不算亏。”
钟寒舟说得轻松。
赵倾城却听的胆战心惊,暗骂二皇子疯狂,“他倒是拿你当护身符!
自己受伤不要紧,还害得你跟着受难。”
钟寒舟示意她不要多言,赵倾城也意识到失言,只能悻悻地闭嘴。
“明日你差人去多方打探下那批刺客的来由,务必在穆述之前找出幕后主使者,”
钟寒舟叮嘱了句,“我累了,先歇息了,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说完,径自走进内室。
“好,那我先走了,你也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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