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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我只知道睡觉睡到自然醒是最舒服不过的。”
“废话别那么多,快点过来听见没有?午时之前未到,就提头来见。”
“是,臣遵旨。”
顾芳喜只有赶紧爬起来,匆匆梳洗一番后骑上她的电动车往城郊赶。
舅舅宁致远是她母亲唯一的长兄,年过花甲独自一人住在近郊的一处小院。
她奉母命每周去探望一番,替他洗洗涮涮外带做羹汤。
宁致远以前是教师,退休后从城里搬出来,在近郊处盖套房子依山而居,过起逍遥山水间的诗意生涯。
粉墙黛瓦的几间屋子被一带一人来高的竹篱密密围着,竹篱下种着牵牛花。
牵牛花开得正盛,鲜明绿叶间缀满雪白、粉红、浅紫与宝蓝色的花朵。
花叶扶疏的藤蔓把竹篱织成一道花墙,远远望去仿佛锦缎铺陈。
顾芳喜头一回来时看得艳羡不已:“舅舅,你简直是在这里当活神仙啊!”
屋子在山腰处,山路虽然不崎岖,却迤逦曲折,骑着电动车上去挺费劲,顾芳喜每次都是把车停在山脚处的人家家里。
再步行上山。
目的地到了,院门亦是青青翠竹编成。
她熟门熟路地推门进去,迎面先蹿来几只伶俐可爱的小猫。
毛皮或浅黄或深褐或黑白相间的杂色,一眼可知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不过乡间随便可见的土猫。
另有一只肥硕的大花猫卧于庭前,看到她进来,懒洋洋地喵了一声算是跟她打招呼。
顾芳喜留意到它的肥硕有些不寻常:“天啊,花花你又大肚子?这都第三窝了吧?”
花花低低地又喵了一声,一付不想搭理她的样子换个姿势卧着。
顾芳喜一路嚷嚷着进了正屋:“舅舅,你也该管管花花,由着它这样左一窝右一窝地生,你这草堂迟早要改猫堂。”
正屋很宽敞,却仅屋中央设一套八仙桌椅,除此外别无他物。
屋子四角各开一扇门,都垂着细密轻巧的深青色竹帘。
左边靠外侧的房间门帘一掀,一个满头白发却满脸红光精神矍铄的老人笑呵呵走出来,一身雪白的唐衫让他很有几分超逸之态。
“让它生吧,它又不用你替它养儿育女。
这些小猫一长大,多半都自己跑掉了。”
花花原是一只流浪猫,浪迹到这处小宅院后,主人非但没有赶它走,还时时分它一点吃食。
它便在此长驻下来,闲时除了帮忙拿拿耗子外,就只管一窝接一窝地生小猫。
算来它起码有十几个儿女了,但此刻院中不过只余稚弱的四五只。
那些强壮的小猫都是天生野性,早自己跑出去‘闯江湖’了。
宁致远这么一说,顾芳喜再无话可说。
挽起袖子动手替舅舅打扫一遍房间,然后抱着一大盆搜罗出来的脏衣服去院里的井旁洗。
郊外这处小院虽然水电俱全,但是宁致远却执意要在院中挖一口井,日常洗衣洗菜都从井中汲水来洗。
起初顾芳喜对这新鲜玩意颇有兴致,每次来都兴致勃勃地摇着井辘轳打水。
时间一久新鲜感没了,嫌打井水太累,想动用水龙头,奈何舅舅死活不肯,一定要她汲水洗衣。
她唉声叹气:“舅舅呀,我得庆幸您没有在厨房砌一口土灶台,否则天天让我上山砍柴回来烧火煮饭就更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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