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抱着我的小丫头进了房,踢上了门。
“项存,你是个大坏蛋!”
手捏成小拳头,在我怀里还推拒着。
我紧紧抱着她陷进柔软的床里,耙开她掉下来的碎发,扶住她红彤彤的脸颊,
“还真的生气了?那哪是有边儿的事儿,”
我小声地豁着她。
她噘着唇盯着我,不说话。
我碰上她的唇,无限怜爱地摩挲着说,“我只有我的小佛狸,永远只有她。”
“那你永远不能离开我,永远不能不要我!”
她开始环上我的脖子,娇娇地说,“我还怕你以后不要我了呢,嫌我老了,嫌我丑了————”
“才不!
永远不!”
狠狠吻上我的唇,佛狸攀着我,紧紧地,紧紧地————我们忘情地吻着,小小的空间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佛狸!
书找着了吗?”
老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我正埋在佛狸身上嗅她的肩胛窝,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逗地她呵呵直笑,
“快下去,小醋坛子,最喜欢吃的葡萄都没吃——”
我一脚跪在床边,拉着她的手,佛狸还懒懒地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你抱我下去。”
双手一张,小丫头现在最会撒娇。
我当然求之不得。
抱她个满怀,她的腿紧紧圈在我的腰上,呵呵笑着不停啄吻我的唇。
我想衔住她的唇,她又顽皮地一跑,我没好气地只能假吗拍她的屁股。
“下去吧!”
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她圈上我的脖子撞上我的唇狠狠吻了下,然后乐呵呵地一脚一脚跳下楼梯,象只快活的小猴子,“奶奶,我要吃葡萄!”
“诶,都是你的。”
楼下是爸爸妈妈宠腻不已的欢乐。
我微笑着,跟着下了楼。
佛狸项存还没有醒。
我趴在他身边,枕着脑袋盯着他看出神。
项存右眼下的泪痣让我想起昨天看到的一个传说:
一个男孩儿仰望天空,偶然的瞬间,天上有一颗星星与男孩儿的目光相遇了。
就是这命运的一瞥,星星不能自己地从天空坠落了,轻轻地落在了男孩儿的眸下化作一粒泪痣。
时间的海淹没了一个又一个光鲜辉煌的象征,世界瞬息万变,但有些东西却永远也不会改变,比如说,那双清澈的眼眸和那粒执着的泪痣————我要做他的泪痣!
唇印上去,这是誓言。
也许,有人会说,你还只是个15岁的孩子,懂什么永恒,什么守侯,什么爱————我要说的是,我不懂,我只是个实心眼的孩子,认定了,就会执著!
悄悄挪下床,踮着脚跑过去拿出MP3和蝴蝶印花,又跑回来。
我咬着唇,轻轻把耳塞放进项存的耳朵里————项存“放肆的高声叫我快要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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