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仍然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错了,又错了。”
刘姨娘抬起头,茫然地盯着她,不知道自己又错在了何处。
“我记得,刘姨娘出身烟花之地,当日抬刘姨娘进府时,是贱妾身份,既如此,那就何该称呼自己为贱妾。”
“是,是,贱妾知道了。”
刘姨娘连忙应是,生怕又被沈氏抓出什么错处。
“好,你既知错,那我就说说你的第三个错处,方才五姑娘说,她身上这个衣裳是你给她的,不知道你这布料从何而来?”
刘姨娘直起了身,看了一眼江过,见他没有为自己说情的意思,笑容极不自然,眼神也不敢直视沈氏,继续胡扯道,“这布料,这布料是夫人赏的。”
沈氏冷笑,“哦?是吗?”
“二弟妹?”
沈氏看向柳氏,眼神中带着问询。
还未等柳氏开口,翠澜却是最受不了自家夫人这样怒其不争的样子,今日世子夫人已经明面上偏帮夫人了,既然夫人不敢说,那就让她这个做奴婢的来说!
若不是夫人年少时将自己救了起来,自己怕早就饿死街头了。
如今世子夫人做主,自己一定要为夫人争个公道。
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深吸一口气,声音中都带了几分颤音,“世子夫人,这布料,不是我们夫人赏的,是刘姨娘派下人从我们夫人院子里面抢走的!
!”
“你胡说!
你这个贱婢胡说八道!”
刘姨娘忽的直起了身子,面色一沉,恶狠狠指着翠澜。
翠澜毫不畏惧地回瞪过去,理直气壮地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就让老天爷下雨打雷劈死奴婢!”
“国公爷,老夫人,世子夫人,奴婢没有说谎,这布料却是刘姨娘抢走的。
还有,还有我们夫人的伤,并不是不经意擦伤,而是而是二爷打的。”
“前两日,二爷带着刘姨娘来了我们院子,不由分说的抢走了世子夫人刚派人送过来的银子,还推搡了夫人和大姑娘,夫人争执间,额间才受了伤。”
“翠澜……”
柳氏声音哽咽地呢喃着,眼眶微微红,心中满是酸涩。
翠澜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她是真心为自己着想,只是有些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翠澜抬起头来,与柳氏对视了一眼,更加坚定地继续哭诉着,“国公爷,老夫人,我们夫人这些年日子过得苦,夫人自从和二爷成婚,带来的陪嫁都已经贴补给了二房。”
说到这里,翠澜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咬咬牙继续说下去,“就在前天,二爷将世子夫人送来的银子都拿走了,夫人没有办法,只能卖掉了从前姨娘留给她的念想之物,这才勉强凑齐了银子,有了现在用来采买的银钱啊!”
“你这个贱婢,混说些什么!”
江过站了起身,抬脚便将翠澜踹在了一旁。
眼看着江过还要继续踢下去,柳氏急忙站起了身,用身子将翠澜护在了怀里。
江逸本就因为江过方才觊觎自己夫人的眼神生气,现如今江过这样,自己刚好有了由头。
站了起身,顺着江过的方向,扎扎实实的踢了一脚,将江过踢在了地上,许久未曾起身。
虽说不是武将,可是江逸也会点拳脚功夫,这一脚又包含着怒气,自然是踹的不轻。
而后义正言辞的朝着镇国公和大长公主行了一礼,“爹,娘,孩儿失礼了。”
转过身去,对着地上已经痛得蜷缩成一团的江过教导道,“老二,你这事儿做的不地道,京城里哪个有头有脸的人家,会用自家夫人的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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