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说话的同时,顾靖扬已经在白板上留下了几个关键词。
他的字很漂亮,刚劲有力,连笔很少,却不显呆板。
最后,他左手腕动了动,在白板上圈出两个关键词。
四年前、吴智。
“吴智并没有融入其他几人的圈子,但是又成了伴郎团的一员;至于伴郎团,彼此切断联系两年,再次来往的交集点是陆凯,说明……”
顾靖扬说着,用力点了点刚刚圈出的两个地方。
阮夏眼眸一亮,脱口而出,“四年前肯定发生了什么,把伴郎团四个人绑在了一起,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他们四个切断了联系!”
“吴智在伴郎团里处于最劣势的地位,所以是我们最好的突破口。”
原本一言不发的郁南,也终于来了精神。
*
陆凯的案子,总算有了突破口,然而就在顾靖扬让郁南和阮夏着手去查伴郎团这几年的来往情况时,突发一段令人意外的小插曲。
下午两点。
阮夏和顾靖扬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一会儿到咖啡厅,随便点了杯咖啡之后,阮夏扭头看了看窗外,“程聿舟是刑辩律师,我记得伴郎团几个人都没涉及过刑事案,跟他应该没什么交集吧,他对于伴郎团会有什么线索提供?而且如果他知道什么,为什么之前不说?”
话音未落,阮夏余光已经瞥见不远处走来的身影。
从落座到点头打招呼,这个过程不过两三秒。
“四年前,在对面会所门口,我和伴郎团打过照面,”
程聿舟很快切入正题,依旧是低沉的烟嗓,说话间他转头,视线投向了对面的私人会所——淮岳会。
“一共是两次,两次都是邓仲明、周岳和叶信辉走在前面,吴智跟在后面。”
其中一次,是他和朋友刚从会所里出来,和伴郎团打了照面;另一次,是他等人打电话时恰巧遇见伴郎团,持续的时间都不长。
“你是白天还是晚上看见的?”
阮夏问。
“晚上。”
“时间隔了这么久,而且是晚上,你确定两次看见的都是伴郎团四个人?一个都没有错?”
阮夏有些疑虑。
不排除程聿舟的确记忆力出众,可是一来,时间相隔太久;二来,晚上光线不好,只是打个照面的功夫,程聿舟就能将四个人的样貌记得清清楚楚?
“而且你确定,他们四个人当时互相熟悉?并不是恰好走在一起?刚才你也说了,吴智是走在最后的,说不定只是巧合?”
气氛有片刻的僵持,因为阮夏连珠炮般的发问。
“第一次是在13年4月,那天晚上周岳告诉其他三个人,今天过来的几个女孩,是师大音乐系的,邓仲明说他喜欢嫩的,之前的已经玩腻了,叶信辉当时用左手推了一下眼镜没说话,吴智一直看着周岳和邓仲明赔笑,但是从始至终没看过叶信辉;第二次是13年6月……”
程聿舟语速不急不缓,将四年前两次撞见伴郎团的过程,完整还原出来。
甚至,就连每个人习惯性的小动作,他也没漏掉。
“你怎么可能做到,记得这么清楚……”
阮夏听到最后,嘴巴微微张着,惊得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反观顾靖扬,却一脸平静,似乎对于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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