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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爸爸会在最近的距离保护女儿,却永远不能踏进女儿的雷池半步,不是吗?”
栖春的笑容扩大了,声音却更加不自然起来。
“修奇,你丶你很爱计较诶!
你该不会还在记恨我叫你‘变态老爸’的事吧?”
“是啊,我一直耿耿於怀到现在呢。”
修奇的语气中透着说不出的古怪,让栖春不明白他到底有几分认真。
鼓起勇气问了半天,却还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免心灰意冷起来。
“好吧,我就勉强接受这个说法好了。
不管怎样,知道有个会保护我的爸爸住在隔壁,多少也让我安心了一点。”
话是这麽说,可她心中却完全没有放心後的踏实。
一股突如其来的失落感袭上心头,让她差点掉下眼泪。
她急忙深吸一口气,及时忍住了。
修奇皱眉望了她一眼,悄悄攥紧拳头,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小春,我知道这或许很难,但你最好不要总是想着依赖我,依赖罗切斯特,或者依赖任何人。
你必须独立,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栖春咬住下唇,拼命压抑逐渐蒙上眼睛的雾气,很想捂住耳朵,拒绝听他说出残酷的话。
但是心底深处,她其实很清楚,他说的是对的。
或许从现在开始,她真的应该想办法摆脱自己的雏鸟心理了。
否则,对修奇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吧?
────
鉴於樱树莫名消失,栖春独自霸占大床,浑身不舒服地睡了一夜。
说是一夜,其实约莫只有4个小时,印象中似乎还做了很多梦,醒来却一个也不记得了。
她勉强振作起精神,刷牙洗漱完毕,从豪华衣橱挑了一套最朴素的Versace裙装,浑浑噩噩地走出伊甸园。
一出门,她霎时呆住了。
爱狄俄斯所在的这个20平米左右的空间,本来除了一堆复杂的机器之外空无一物,可现在却俨然成了一间颇为雅致的咖啡吧。
四周摆了一圈红色的转角真皮沙发,中间是一张雪白的毛皮地毯,上面压着黑色矮桌以及零散分布的几只皮凳。
天花板垂坠下一盏半球型的银色吊灯。
就连爱狄俄斯最为仰赖的那套控制台设施,都被改造成了一圈颜色鲜丽的扇形吧台。
不过,最令她震惊的不是这些,而是蜷缩着躺在沙发一角丶全身被粗壮电线五花大绑的桔。
他身上仍穿着昨天的制服,捆绑之处满是破痕,银色的长发凌乱地垂在地上。
从他紧闭的双眼和毫无防备的姿势看来,他似乎正处於昏迷中。
栖春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刚踏出的脚步也跟着犹豫不决起来。
“早安,主人。”
就在这时,爱狄俄斯从吧台後露出脸,打消了栖春想要躲回房间的念头。
尽管彻夜不眠地做了大量工作,他仍然一脸精神抖擞,动作甚至比前一日更加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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