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进出自由的样子。
晏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暖阁,又瞪了一眼守门侍卫,屁颠屁颠地热药去了。
腊月二十的月亮不再圆满,残缺的光影和不肯融化的白雪相映成辉,言萝月踩着一院残影入了上房。
暖阁在与上房相连的位置,原是用来设炉取暖的,被三殿下用来存放古籍孤本,便也就成了书房。
说是暖阁,可哪里有半分暖意?处处冷冰冰的,像极了某人。
言萝月轻轻立在暖阁门前,想等晏安来了再进去,哪知里头的人像是知道她的想法,慵懒地说了句“进来”
,言萝月只好推门入内。
秦慕甫正在罗汉塌上斜倚着闭目养神,手腕上缠裹的纱布却渗着丝丝血气,看来伤口很深,若处理不好可能会留疤。
言萝月小声询问,“殿下手腕上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
秦慕甫并不答话,只是微微睁开眼睛,一双朗月星目静谧幽深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那日街头刺杀敢挡利箭,今日贺喜宴上敢喝毒酒,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弱女子,究竟是谁给她的胆量?
转眼男人又看到她掌心的伤,那是指甲掐进肉里留下的一道道血痕,喝下迷情药的一个多时辰里,她到底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给殿下下药之人可有眉目?”
言萝月又问。
男人收回思绪和眼神,冷淡地回了句“没有”
。
“既然有人给殿下下这种药,显然是有备而来,只是不知下药的究竟是男是女……”
“这不是你该关心之事。”
男人突然打断她。
“本殿下,从不需要一个女人保护,挡箭也好,挡酒也罢,这种事,我不希望再看到。”
言萝月以为他怪自己鲁莽,“我当时一时情急,我……”
“身中合欢香却赶走晏安也是情急?”
男人提高了音量,眸色阴沉,“你可知当时你有多危险?”
言萝月缄口,她有些讶异,难道这个男人生气了?以身犯险,只因为师父交代过……
“我不管你师父让你来做什么,”
男人好像猜出她的心思一般,“记住,我不需要女人保护。
你既然收了诊金,只管治病就是。”
他怎么知道诊金的事?言萝月轻蹙眉头,看来是晏安告状了!
正在熬药的晏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事跟他有啥关系?分明是某人溜墙根听到的!
言萝月的性子沉静,属于那种你离她一尺,她恨不得敬你一丈的人,秦慕甫话说到这个份上,言萝月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陷入了沉默。
男人望着她眉目低垂却又镇定自若的样子,终究是先打破了僵局。
“你在想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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