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川看着他，说道。
柯辰一愣。
秦景川已经吩咐了下来："
这个项目你派人盯着点，有问题及时汇报。
这虽然不是公司的重点项目，但项目的成败关系的是公司的名誉。
"
柯辰当下点头：“好的。”
“你先出去吧。”
秦景川说，转过身，视线从桌上的台历扫过时，微微一顿。
柯辰不解看向秦景川，看到秦景川视线落在台历本上，似是在走神。
这是这两年秦景川的常态。
他工作比以前更拼了，几乎是二十四小时泡在了公司里，人却也是越发静冷沉默，工作几乎成了他生命的全部，但在忙碌之余，柯辰发现，秦景川失神的频率和时间变多了，常常像现在这样，视线无意从某处转过时便停顿住了，整个人陷入一种空茫的失神中。
柯辰大概知道症结在哪儿，但他不敢提，也不敢问。
现在看着秦景川盯着台历上红笔圈出来的6月30日这个日期出神，柯辰一时不解，不由看了眼秦景川：“秦总，怎么了？”
秦景川收回视线：“没事。”
“你先出去吧。”
秦景川说，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柯辰点点头，把门带上时，不由又担心朝秦景川看了眼。
秦景川视线又落在了台历圈着的6月30日上，动也没动。
6月30，时漾毕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