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元碌笑道“自然是要赏给当朝第一宠臣。
我那精益求精的架势,可不是让定远侯多个虚置的宅子,分明是准备着让他携家眷入住。
如今宅子就要修缮完毕,定远侯入朝堂为官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之后显得很是困惑,“定远侯虽然平定了外忧,可西域内患不是闹得正厉害么草寇、乱党有数万之众,要铲除这些人,可不比打得西夏称臣容易分毫。
最让人头疼的,恰恰是窝里斗的情形。
若非内战吃紧,定远侯怎会连回京娶妻的时间都腾不出来。
既然无暇回来,上面又为何屡次催促加快速度”
“那边如今到底适合情形,皇上怎么说你就怎么听,还能当真不成我只希望云家大小姐一路平安。”
汪鸣珂喝了一杯酒,目光微闪,“不对,赐婚这事不对,太过蹊跷。”
方元碌连忙追问“这话怎么说”
汪鸣珂视线落在手中空掉的酒杯,陷入沉思。
方元碌无奈,转而向饶公子,“公子怎么”
“上面像是绕了个圈子,让凤阁老倒台。
掌上明珠死得不明不白,任谁都会气恨难消,上面却一直含糊其辞,任谁也会生出怨怼。
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君要臣死,臣子哪里有活路。”
饶公子说到这里,视线逐一过两人,“依二位,凤阁老会不会就是成国公云府的前车之鉴”
“不能吧成国公府可是百年功勋世家,又没出过什么错”
汪鸣珂却是认同饶公子的说法“那你倒是说说,凤阁老又出什么错了”
之后冷笑,“君要臣死,臣子哪还有活路。
偏生这几年先后处死官员皆已谋逆罪昭告天下。
谋逆也得是内外联手吧外臣一直安安稳稳,却将这样天大的罪名安在朝臣头上哼鬼才信”
方元碌语凝。
汪鸣珂沉默片刻,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要凤阁老倒台的,是皇上还是太后,不好说。
下一个如果也倒台,恐怕就是皇上的意思了。”
随即苦笑,“绕这么大圈子行事,倒真不像是皇上能做得出的事。”
言辞间竟是认准了成国公府灾难临头。
方元碌由衷地点头,是因赞成汪鸣珂末一句。
皇上登基这四年,常沉溺于声色犬马,三不五时就因宿醉或美人在怀罢免早朝。
如果说他曾有过英明之举,就是登基之初接受了三位阁老的联手举荐,重用当时年仅十八岁的霍天北。
之后才有了西夏多年来入关烧杀抢掠的局面被终结,才有了一个创下不世之功的名将。
而在这件事之后,皇上的做派实在是差强人意。
汪鸣珂了饶公子一眼,“济宁侯那边,烦劳公子带句话吧。
他与成国公府息息相关,要早作打算才是。”
饶公子感激地一笑,“我会的。”
又谈论了一会儿朝堂内外的事,饶公子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方元碌。
“这是”
饶公子解释道“去年此时,我将六万两银子放在了四通银号,今年银号连本带利的还了。
没你这内行人引荐,我若是找错了主家,少不得血本无归,这是给你的分红。
一事归一事。”
方元碌连连摆手推让,“公子如此就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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