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北的心瞬间柔软得一塌糊涂,热切地吻住她,气息急促起来
顾云筝真懒得动,生平第一次想赖床不起,却也只能想想。
“要不要再睡会儿”
霍天北柔声问她。
顾云筝摇头,把脸更深地埋到他怀里,“你去洗漱。”
“你呢”
“你先去。”
顾云筝裹紧了被子。
霍天北被她引得轻笑,板过她的脸,吻了吻她唇角,“行,等会儿我叫丫鬟进来服侍你。”
“嗯。”
等他去洗漱了,顾云筝从枕下摸出怀表了,已经晚了,请安要比平日晚半个时辰了。
偶尔晚一次,也不打紧。
盥洗之后,顾云筝才察觉,她与霍天北这一早都没被惊动。
安姨娘与熠航来请安的时辰已过了,却没人通禀,向来是被丫鬟请回房去了。
又见李妈妈、春桃、连翘等人都是喜上眉梢,也就明白过来。
霍天北早起会儿晚起会儿是常事,她却从来是早早起身,今日晚起,她们能往什么地方想
她们当然是希望她与霍天北琴瑟和鸣,盼着他们一直相安无事才是坏事。
顾云筝让自己忽略掉身边人的喜悦,若无其事地打扮整齐,与霍天北一同用饭。
两个人都是如平日一样的风轻云淡,只在不经意间视线相对时,她才会到他亮晶晶的眸子中尽是暖意,他才会到她眼底的不自在。
顾云筝便又开始奇怪,他为何一度将发妻视作陌生人一般对待、走近。
就算于她是好事,也得找个机会想法子问明白,不然总是一头雾水,甚至于回想起来觉得诡异。
用完饭,顾云筝去了太夫人房里请安。
太夫人不是计较来早来迟这种小事的人,态度一如既往的慈,“知道你还要见管事,就不留你陪我说话了,快去忙吧。”
顾云筝道谢告辞。
出了院门,春桃禀道“安姨娘早间如常请安去了,连翘姐姐说您有些不舒坦,让她回房了。
奴婢着安姨娘脸色很差,是不是真的病了”
不会是因为这段日子绣屏风累到了吧顾云筝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害得别人难受、自己平添负担,便转头去往安姨娘房里,“我去她。”
安姨娘与秦姨娘,还有之前的穆姨娘都住在正房西北方向,各人一个二进的小院儿,布局一样,前面是倒座房,后面是居室。
顾云筝走进厅堂,见陈设颜色淡雅,氛围清新雅致。
安姨娘苍白着一张脸迎出门来,“夫人,您、您怎么来了”
很是不安的样子,又有些慌乱地躬身相请,“夫人去里面坐吧。”
“听说你不舒服,过来。”
顾云筝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脸,转进东次间,见南面窗下一张大画案,案上有一些画作、习字的纸张,便信步走到案前落座。
“夫人稍等,奴婢去给您沏茶。”
“让丫鬟去做就好,你坐。”
安姨娘这才落座。
顾云筝打量着她,遣了屋里的丫鬟,语声诚挚“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可别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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