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那边,能得到些风声是最好,得不到也不需寝食难安。
再不济,她身边还有霍天北呢。
他跟她一样,身边人自己怎么发落都不为过,但不可能允许别人责难。
那可是很没面子的事,她都受不了,何况他一个大男人了。
回到正屋,顾云筝坐在桌案前,想着那间酒楼要怎么布置。
想像以前那样,画出个格局来,却难以做到。
每每着手这种事情,她都会想到萧让,想到那个多年来与她亲如兄妹的男子。
当初萧让借着工部这渠道,涉足营造、盐运、海运,顺带着做些放债的事。
她知情后参与其中,除了能谋取暴利的生意,最喜欢的是将自己想象中的各式宅院、居室借助工匠之手变成真实的存在。
例如艳雪居,例如方元碌的别院,除了这两处处,还有一些宅子,是出自她与萧让之手,也都藏着她或多或少的钱财。
她一向都觉得,自己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在别人家中最安全。
萧让为了满足她这点嗜好,找来诸多能工巧匠,生怕不能将她的想法实现,而每次完工之后,工匠们的巧手做出的景致、陈设都能超出她预料。
没有谁能像萧让那样纵容、宠溺着她,他是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疼着、骄纵着。
可如今他在何处
过得好不好
何时能重现于人世
对萧让的牵挂每日都萦绕在心头,可对于云凝、云笛,她也时常想起,心绪却淡漠许多。
没办法的事。
云凝就不需说了,本就不是一路人,一度最热衷的事情是跟她找茬给她添堵,没有撕破脸成陌路已是难得。
而到如今,云凝在她眼中,是个一度与蒲家人频繁走动的人,能做到不迁怒已是不易。
云笛呢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她小时候特别在乎他,不许人欺负他。
五哥、六哥、萧让则最欺负、捉弄云笛。
她为此经常与那三个人起冲突,屡屡打成一团。
云笛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她为他与人争执的时候,他扯着她衣袖躲在她身后;她为他与人打架的时候,他缩着脖子躲在丫鬟婆子身后。
她每次与人冲突之后,都会被云太夫人惩罚一番。
右手险些废掉,也是因云笛而起。
在那种时候,几个哥哥和萧让都哭着喊着为她求情,陪着她受过,云笛却是一言不发,像个热闹的。
她那时候小,心也没多大。
慢慢觉得自己的弟弟是真没良心,也就不再处处护着他,专心与萧让、哥哥们习文练武。
到了母亲卧病在床的时候,她主持中馈,云太夫人处处插手云笛的事。
云笛被人养歪了还不自觉,对云太夫人言听计从,她着更气,却也从心底放弃了这个弟弟,想着怎么样他也是世子,总会有明白事理的一天,再说还有父亲、三叔呢,他们得了闲不时敲打敲打就行了。
怎奈宦海中的起伏太大,惊涛骇浪袭来之前,歪掉的世子由最烦他的萧让带走了。
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不知再相见的时候,云笛是个什么样子。
顾云筝放下笔,拿起绣活来做。
“夫人”
堇竹喜滋滋地跑进来。
顾云筝循声望过去,逸出了喜悦的笑容,“你这丫头,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
堇竹上前行礼,“奴婢这不是想夫人了么。”
又笑,“表小姐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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