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狠了狠心,趁着两次阵痛间隙腹部较为柔软的时机,多用了几分力气压上天权浑圆挺实且剧烈颤动着的腹部,她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毫不留情地深深陷入柔软的腹部往下推去。
疼痛愈演愈烈,腹中一阵又一阵翻天覆地的剧痛,又猛又烈,天权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想挣脱这看不到尽头的痛苦。
可是他根本动不了,他的上半身被天枢牢牢紧箍住,双腿则被枭儿用撕成宽布条的床单紧紧捆绑起来。
“呃……啊……”
天权再也忍不住地大声惨叫出来,他猛一抬腰,挺直了身子,温热的液体在身下如决堤般喷涌而出。
枭儿立刻在他的腰臀下垫了几个软枕,垫高他的下身避免羊水流失过速,同时也解开了绑在他腿上的布条。
折腾了一个晚上,原本横位的胎儿总算被矫正到顺位。
若离轻轻吐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坐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道:“让他先休息会儿。”
然后让春儿去她的药庐取来一只千年人参和几瓶拜月教的圣药。
经过长时间疼痛煎熬的天权已经疲惫不堪几尽虚脱,好在胎位终于勉强顺过来了,腹内的孩子似乎也被折腾累了,逐渐安静下来只是偶尔蠕动两下。
枭儿趁天权这会不怎么发作又喂了些参汤下去,服待着他躺下轻轻为他按摩腰腹,天权终于恹恹睡着。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秋儿把早膳端到了外间,趁着天权暂时昏睡过去,已经熬了一个通宵的三人都抓紧时间用了点。
“要不要通知海晴回来?”
枭儿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昨夜就让紫鸢去凤舞山了,那小子今天午时之前应该可以赶回来。”
天枢喝了半碗粥就把碗搁下了,提到雅尔海晴的时候很是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不去上朝么?”
看着窗外逐渐发白的天色,若离想起了另一件同样很重要的事情,文帝病重,现在可是齐王监国理政。
“不去。”
天枢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言语间颇有几分不屑的意味:“我跟那帮顽固不化的老家伙没话可讲。”
说罢拂袖离开案桌。
“你少在这里耍性子,立马回去上朝。”
清冽的声音带着丝丝寒意从门口传来,推门进来的正是君妃,她一脸冰霜冷冷地道:“我管你和他们有话没话,你父皇交代的事情你最好乖乖给我去办。”
这时,床上的天权闷闷哼了一声,不知是被阵痛给闹醒的还是被他们给吵醒的。
天枢立刻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喵喵,怎么样,又难受了么?”
“没事。”
天权摇了摇头:“躺着胸口闷得难受,你扶我起来坐会儿。”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现在断断续续的阵痛比起先前推腹的痛楚实在算不了什么了。
天枢小心地把天权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肩上从后面轻轻给他揉着腰:“要不要喝点粥?补充点体力?”
没等到回答,天权却一下按住了他抚在腹上的手,绷紧着身子向前倾,天枢明显感觉到弟弟隆起的腹部又一阵阵猛烈收缩起来,急忙扶住他。
“你先回去吧。”
好不容易缓下一波阵痛的天权轻声道:“有母妃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那好,我等下再来。”
天枢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先把伤口包扎了再走。”
天权一脸歉意地看着天枢被自己掐到血肉模糊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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