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儿蠕动两下圆润白胖的小身子,继续做着他的美梦,似乎对自己的名字还挺满意。
听着孩子均匀的呼吸声,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天权不禁唇角微勾,流泻出一抹醉人的温柔。
俄顷,他突然想到一件因为小家伙的出生而被打断的事情,便向雅尔海晴问道:“晴儿和昭阳昨天是怎么回事?竟然还亮上兵器了?”
“怎么回事?呵呵……”
雅尔海晴先是愕然,旋即失笑,继而正色道:“还不是因为你,准确地说是因为你送给昭阳的那把剑。”
“青泓剑!”
天权更显疑惑,“那把剑有什么问题吗?”
“剑本身没有问题,可是你处理它的方式有问题。”
见天权仍然不解,雅尔海晴详细地解释道:“青泓剑本来是你准备给晴儿的生日礼物吧,结果你却给了昭阳,你有没有考虑过晴儿的感受呢?”
“晴儿会介意吗?”
天权略显迟疑地问道。
说实话,他没想过这一点,从月华那里得知昭阳对青泓剑颇有兴趣,他便给她了,没有想得太多。
“你说呢?”
雅尔海晴不答反问,答案昭然若揭,“晴儿再怎么乖巧,再怎么懂事,毕竟也是一个孩子。
这几年,你对昭阳的偏宠尽人皆知,晴儿能不吃醋吗?那把剑不过是导火索而已。
当然,他们能打起来也不是晴儿一个人的错,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两个小鬼我都教训过了,现在正在屋里面壁思过呢,你就不要操心了,好好休息。”
“唉……”
天权幽幽叹息一声,面色沉静如水,平淡得没有任何情绪,隔了许久才轻轻地道:“小时候,我一直觉得母后只疼哥哥不疼我。
可是现在,我却让我的孩子有了同样的感觉,是不是很失败?”
“哪里失败了?”
雅尔海晴抬手抚平天权不自觉蹙起的双眉,笑道:“昭阳不是开口叫你娘亲了吗?这还不够啊?”
“可我又把晴儿给得罪了啊!”
话至于此,天权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
生孩子是很痛,可他还能勉强忍受,养孩子明显更麻烦,这群麻烦的小家伙他快要搞不定了。
或许是听到了天权的心声,睡饱了的小曜儿扭动两下身子,扁扁小嘴,“呜哇呜哇”
地哭泣起来,声音格外响亮,生怕父王和爹爹不知道自己也是麻烦之一似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大半个月。
五月初九是晴儿的十岁生日,十三又是曜儿满月的日子,无论哪一个,显然都应该是全家人在一起度过的,天权和雅尔海晴在月初便带着孩子们回到了王府。
见着小半年没见到的父王和爹爹,晔儿和暝儿同时歪着脑袋想了想,才双双扑向雅尔海晴的怀抱,口中还不停唤着:“爹爹,爹爹……”
不是两个小家伙把父王给忘了,而是天权一直抱着曜儿,暂时没空。
雅尔海晴一手一个同时抱起两个孩子,先在他们脸上啧啧亲了两口,随后感叹道:“儿子们,你们在宫里都吃什么了,长这么沉……”
晔儿和暝儿对视一眼,“咯咯”
地笑了起来。
天权怀中的曜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眼前一模一样的两个哥哥,显得十分好奇。
“父王,我能抱抱曜儿吗?”
在雅尔海晴怀里撒了会娇,晔儿的兴趣很快就转移到新生的弟弟身上。
“可以,不过你要小心点。”
天权说着便把曜儿轻轻地放到晔儿手上。
出乎他意料的是,年方四岁的晔儿竟然把弟弟抱得极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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