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熟门熟路,每月两遭,谢太太亦不敢有半分懈怠。
照例先将家中事交付两个孙女,谢太太在次子的护送下进宫。
谢柏将要出使西蛮,虽是做为副使,可相对谢柏的年龄与官场经历,这亦是难得体面。
原以为谢柏尚主之后仕途恐为艰难,不预柳暗花明,谢贵妃亦为弟弟高兴。
母女见面,谢太太行礼,谢贵妃赐座,喝过茶,先叙问候,接着谢贵妃细问谢柏出使之事,笑,“我进宫时阿柏刚刚念书,一转眼,他都能为国效力了。”
谢太太笑,“是。”
谢柏出使之事,谢家阖府都为之欣喜,哪怕这差使是千里迢迢的苦差使,也是差使啊。
谢柏刚刚尚主,与宜安公主十分恩爱,又为穆元帝器重,母女二人说起话来亦格外轻松。
说了一回谢柏,谢贵妃方提及北岭先生在国子监讲学,谢莫如为李樵让位之事,谢贵妃笑,“莫如一个女孩子,怎么还到国子监去?”
想她当年在家中比谢莫如受宠百倍,也无这等自由啊。
对于谢莫如的行为,谢太太如今鲜作评价,倒不是谢太太对谢莫如的举动有所偏见,实在是谢莫如行事一时之间难辩深意。
谢太太自认才能只限于内宅,所以也就不多管了。
听贵妃闺女问,谢太太笑,“北岭先生有大名声,她想去,阿柏就带她去了。”
想去,就带她去了。
听到这种回答,谢贵妃都无语了。
原来国子监是闺中小姐是想去就能去的。
好在,谢贵妃今日亦不是要对谢莫如去国子监的事发表看法,她不过略一问,便将柳妃就此事在胡太后耳边敲边鼓的事告诉了母亲。
谢贵妃道,“好在长公主明理,陛下与太后娘娘并未多想。”
谢太太心下骂柳妃多嘴,不过,这也只能是在肚子里骂一骂就是了。
谢太太笑,“娘娘放心,莫如既然敢去,她就有法子应对。”
谢贵妃点头,原来娘家对谢莫如有这等自信,怪道给谢莫如这等自由。
谢太太回府,难免跟丈夫提及此事。
谢尚书冷笑,难怪依着开国公府的名头儿,柳妃都是生了皇子才挤进妃位。
谢尚书道,“这事无关紧要,跟莫如说一声吧。”
看来柳妃委实野心不小,不过刚晋妃位,就想动一动谢贵妃的位子。
有野心不是坏事,野心太大,手段太蠢就要命了。
谢莫如知道后倒没说什么,她更关注李樵一些。
李樵借北岭先生崭露头角。
不同于先时的恶名,他得北岭先生欣赏,很快与北岭先生成忘年交。
有人提醒北岭先生李樵声名,北岭先生宽厚更超人想像,先生一笑道,“将心比心,我在七岁时尚不知唐三彩为何物,倘因此就断定一人是贤是愚,岂不狭隘?”
北岭先生此言显然是有力度的。
李樵处境立刻大为改善。
李宣想趁热打铁请父亲永安侯带着兄长出去交际,以加重李樵身份,永安侯淡淡,“再说吧。”
李宣道,“父亲与大哥分离多年,如今有机会正该多亲近。
不然,生离了父子情分,岂不惋惜。”
永安侯显然不欲谈及此事,将手一挥,“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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