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碧升仰着脸点了点头。
等到大夫人和几个婆子都走远了,他马上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脸色一沉便大叫起来,一把拽过东屏的胳膊问:“你刚才对我爹说的什么?”
东屏害怕地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支吾着把刚才回答大夫人的话又说了一遍。
龙碧升又问了西屏和春意,心里就是一震,昏昏沉沉歪倒在床边自言自语道:“十弟是不是已经被打了,爹爹本来就不喜欢他,这下还不……”
想了想觉得非常不妥,他虎起脸来就把西屏赶出去,让他赶快去打听消息。
结果,他没料到自己一觉睡到第二天午时才醒,也是在那时才得到消息,说是今晨一早管家就带着几个护院进了憩园的屋子。
龙盛烟是被抬着出来的,在大夫看过之后便被匆匆送回了眠香楼。
“好像,是左腿不能走路了……”
西屏低头回禀着,两鬓全是顺流而下的冷汗。
龙碧升心口顿时一凉,顾不得头晕就要掀开被子下床,折腾了好一阵,还是被大了他几岁的春意给拦在了房里。
“小祖宗您还不明白么,您这一去看了,十公子这病还能好吗?”
春意急急地在他耳边提点,“您不是不晓得,大夫人不喜欢您和另几房的少爷走的近,唉……还得说是那玉佩造的孽,大夫人当下一看就黑了脸呀……”
玉佩?那不是十弟的双鱼玉佩么?龙碧升诧然地坐下来,静静地想了片刻,最后默然长叹了一口气。
又过了半晌,他心里仍然觉得异常憋闷,一抬手就狠狠掀翻了桌上的一套翡翠玉露杯。
第5章
静,这间房子总是这样安静,仿佛把万籁俱寂的夜请进了屋子,连他滴在被褥上的一滴泪都听得见。
盛烟很是沮丧地放下书,书上的好些句子他读不懂,想背也背不下来。
腿疼的睡不着,他就只好望着窗外的月亮,想着奶娘和四姨娘曾经对他唱过的歌谣来解乏。
可是,不读书怎么打发时间呢,这次休息的时间肯定会很长,家学是彻底上不了了,功课又要往下落,下次再上课时四五六哥哥又要笑自己吧,什么土包子、蠢蛋、笨猪、狗娃子……奇奇怪怪的,肯定是从多嘴的婆子那儿学来的。
扑哧——他捂着嘴笑,他们还当自己多博学呢,其实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话,说多了是要被夫子打手心的。
还是二哥举手投足更为得体,见谁都带着笑,即使几年不在家,这一回来也能轻易得了所有人的喜欢。
要不然,怎么他一掉进池子宅子里的人就都着了慌,转眼就有人通知了大老爷。
不过,二哥哥为什么要说是自己推他下去的呢?盛烟想不通。
想不通他就一直想,不睡觉也想,这是盛烟的一个毛病。
奶娘曾批评说这样很伤身,人还是糊涂一点好。
但盛烟不以为然,给几个院子倒夜香的老张头可糊涂吧,他都糊涂一辈子了,可最后还是不明不白掉进井里死了!
以此为鉴,他才不要做个糊涂人,宁可清醒的死,不能糊涂的活,这好像是哪个圣人说过的话……一时想不起圣人的名讳,盛烟就坐在床头扒拉桌上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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