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烟不信地努嘴道:“你有这么厉害?改天,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剑法好了!”
不亲眼看看他是不会信的,不过说实话他很羡慕酆夙扬能有这么高的武功。
“好啊!”
说着,酆夙扬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凑到他耳边道:“那后日吧,我看明日起要变天,后日说不定会凉爽许多,你在橘子树下看我练剑,也不怕晒着。”
两人就说定了,还习惯性地勾了勾小指。
这晚上,盛烟也是不知不觉睡着的,前一刻还与夙说着在灵邺的见闻,后一刻就倒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酆夙扬舍不得吵醒他,就还是仍由他保持着这种姿势,趴在自己身上睡了一宿。
第一日起来再次腰酸背痛,想了想,酆夙扬索性找了套心法出来,准备以后睡觉时练练,等练上一段时间,估计盛烟再怎么睡相不好,自己也不会觉得难受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盛烟在午膳后瞧了瞧干透了的竹篾条儿,觉得挺合宜的,就让俩丫头把他的小香炉给架上,然后把熏巾笼给拿过来。
“这熏衣熏巾都是一个理儿,只是所用的熏笼大小不一样,先让你们熏巾试试。”
盛烟边把熏笼放在香炉上罩着,边对她们慢慢说道:“这香炉下头,最好先放盆水,因为怕你们火候掌握不好,有这盆水放着,就不会把东西熏糊了。”
杏儿和馨儿忙不迭地点头,耳提面命地跟着学。
盛烟把一截小竹篾扔进了炉灰里,用白铜筷子把香炭殜拥簇在周围,又道:“这竹篾的香气和橘树叶的香气已经杂糅到了一处,能让其燃发出来即可,因为不是香丸,也就不需要过多技巧,但这香气是很清新的,与芙蓉蔷薇等熏衣香相比虽然淡了些,但贵在自然。”
不消一会,这香炉里已经发散出了极其清雅的香气。
盛烟禁不住深吸一口道:“草木天真香,其香清,若春时晓行山径!”
反正已经开始熏巾了,他干脆也拿了两方帕子过来,让她们一同熏了,熏好后,自己拿了塞进腰带里,说自个儿要出去走走,留待俩丫头自己在他房中折腾。
偶尔把他房间熏一熏这种香气,也是不错的。
依着约定好的时辰与酆夙扬在枯井照面,盛烟把帕子递给他一方,道:“喏,草木真天香的帕子。”
酆夙扬拿在手上闻了闻,忍不住笑颤了,“哟,不愧是我捣弄出的香,也不比你们制香师做出的香丸差嘛。”
盛烟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扭了扭,道:“好啦好啦,也就是你这只耗子精碰上我这只火眼金睛的猫了,不然谁能注意到这种香?!”
“是了是了,还是你最厉害。”
酆夙扬把帕子塞进衣襟里,拦腰抱起他,这次居然换了一种轻功,头朝下地栽了下去。
盛烟几乎以为自己要头着地了,心都蹦掉了嗓子眼,却感觉自己突地掉了个儿,仍然是在酆夙扬怀里稳稳落了地。
睁开眼一看,自己紧紧挂在他身上,赶紧松开手,开始拳打脚踢。
“得得得,好了好了啦!”
酆夙扬捏住他的手,往身后一带,闷笑了一路,又被盛烟打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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