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相当熟悉,燕北拎出来看了几眼,便想起来是视频网站颁奖典礼那晚,他披在薛皓月肩头的那件大衣。
紧接着,他从里面拿出毛毯、高跟鞋、手帕等大大小小的物品。
箱子的角落,折射出一点银白色的光亮,他把它拿起来。
是一只精致名贵的打火机。
大概被人经常摩挲,边缘处掉了漆,留下斑驳的痕迹。
“咔哒”
一声,燕北用指尖掀开打火机小巧的金属盖,轻轻往下一按,带着点不确定的试探,没想到一簇淡蓝色的火焰跳起来,居然还能打着火。
他看着散落一地的物品,心里筑起的高楼终于轰然倒塌,化为一片废墟,那些断壁残垣是他最后的倔强。
毛毯是他去《无门》剧组探班时,拿给薛皓月盖腿的;那双镶着闪闪水钻的高跟鞋,是他带薛皓月去谈一个ip项目时,她脚上穿的那双鞋突然断了鞋带,他临时给她买的;那块手帕,是电影映礼那天,她被感动落泪,他递给她擦眼泪的;那只打火机……
关于打火机的印象,他脑中所剩无几,实在想不起来薛皓月是怎么拿到的。
蓦地,一段强烈的记忆冲进燕北的脑海,是薛皓月来找他的那晚。
女人穿着红裙风衣,巧笑嫣然,黑长卷映着她瓷白细腻的小脸,色彩极致的碰撞,有种惊心动魄的美,让他在这段忙碌的时间里频繁梦到。
她握着打火机,动作生疏却不失诱惑地点燃一支烟,咬在唇边,低着眼睫,与她曾饰演的曼筠重叠。
燕北终于想起来手里这只打火机的来源,心底不禁感慨,时间真的过去太久太久。
不光打火机掉了漆,连记忆都褪了色。
手指骨节抵着眉心,他甚至有点害怕去想,薛皓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到底要怎样小心翼翼才能隐瞒得这样滴水不漏,不叫外人看出来。
一想到她临走时黯然失魂、落寞决然的样子,燕北的心中就猝然一痛,席卷而来的悔意包裹住他的心脏,像细细密密的线,紧紧勒住。
是他的错,瞻前顾后考虑太多,没有在那天及时把事情解释清楚。
……
这天晚上,他又梦见了薛皓月,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场景,她穿着韵味深浓的旗袍,嫣红的唇叼着支细细的烟,坐在他怀里,媚眼如丝,唇畔溢出点点风情笑意,轻吸一口,将烟圈吐在他脸上。
他掐着她的腰,眯着眼痴迷地望着她……
现实与梦境忽然割裂,燕北惊醒过来,茫然地眨了眨眼,在漆黑的房间里摸索到台灯打开。
莹莹灯光驱散了黑暗,他靠坐在床头,丝质睡袍领口微敞,他微垂着头,手撑着额角,好似一脚踏进沼泽里,挣扎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陷下去。
燕北摸到枕边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十分,他没有丝毫罪恶感地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响了很久,那边迟迟接通,助理的声音带着深夜被人扰清梦的困倦:“喂,燕总。”
燕北音色清冷:“薛皓月还在帝都吗?”
助理一顿,脑子清醒了大半,恕他无能,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上来。
燕北猜到了:“你想办法查一下。”
他想,她多半已经不再帝都了,花两个星期赶完了所有的通告,缴清了违约金,还跟他正式告了别,她怎么可能继续留在这里。
助理领了吩咐,大半夜冒着被骂的风险联系人去查薛皓月的去处,辗转问到康梓馨那里,才知道薛皓月回老家了。
助理把得之不易的消息告诉燕北,他似乎不意外,只是越心烦意乱。
——
这一晚后来的几个小时,燕北再也没能睡着,几乎是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色由幽深的黛蓝一点点过渡到鱼肚白。
燕北起床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地出来,助理已经把日程表到他的手机,他只看了一眼就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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