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轻盈洒下来,映亮洛小池半张蓝白相间的病床。
微弱的暖意穿破冬季干冷的空气,洛小池慢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抹斜阳,唇角弯起一个极漂亮的弧度。
他忽然很庆幸自己能活着——
活下去,就总有机会,看到新的希望。
在普通病房恢复的这些天,曲明砚经常来看他。
给他带他喜欢的抹茶蛋糕,低糖的,是抹茶口味很清新但感受不到甜腻的程度。
但洛小池不太吃,甚至不太愿意跟他说话。
来过几次,曲明砚终于恍恍然想明白,洛小池上次跟他说疼,放大声音带着哭腔骂他,只是神志不清了。
回过神来后,青年依然不愿意接受他送来的任何好意。
甚至厌烦于他的每日打搅。
不过没关系,被烦也好,被骂也好,只要小池不是真的生了气要赶他走,他就每天都觍着脸来。
送来的东西,哪怕他走之后,小池能吃一口,虚弱的身体能好上一点,也是值得的。
洛小池依旧住在监护病房不能出去,但曲明砚每日来见他,都会跟他说一些女王倒台的进展。
洛小池一再提醒曲明砚,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要做的,不要将来再反过来怨自己。
曲明砚说知道,他每一次都回答知道,他说他就是想来看看。
他知道听到这些,小池会开心,那就够了。
他什么都不求,每天能见一见小池就很幸福。
如果有一天小池真的厌烦他了,连他的脸都不愿意看见,他就走。
走得远远的,然后,继续为乖乖缔造一个他喜欢的平等盛世。
只要洛小池能活着,曲明砚什么都愿意。
不会爱人他就去治病,就去吃药,就去学;坚持了半辈子的骄傲也可以揉碎,可以重新组合成温柔;钱财,爵位,势力,人脉,以前所有拼尽全力坚守的东西他都可以打破。
只要洛小池能开心。
只要他能快乐一点的活着。
.
接近年关的时候,罗锋来看了洛小池一眼,给他带了点吃的,陪他说了会儿话。
罗锋说:“女王遇刺死了,新的女王坐不稳这个位置,岌岌可危,估计撑不到明年了。”
洛小池眼睫动了动,他告诉他:“谢谢罗公爵,以前的人,只有你还肯来陪我说话。”
“诶?可别叫公爵了。”
罗锋有些不情不愿地开玩笑:“曲明砚跟疯了似的,动用自己以前所有的人脉和势力瓦解贵族制度,这个破制度早就摇摇欲坠,我这个公爵……也快当不成喽。”
又跟他打趣了几句,洛小池送走了罗锋。
下午的时候,陈有川过来给他做检查。
说他术后的恢复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药物治疗——就是打针。
不过……,陈有川提醒他:“这种针打下去药物会刺激你的神经,皮肤,和内脏,可能会很疼很难熬。”
“不过打下去半年就能完全好,心脏的疾病再也不会复发。”
洛小池说没关系,他微微笑着,告诉陈有川说:“没关系。”
他很怕疼,但也很能忍疼。
这样的针剂每隔三天就要打一次,起初,洛小池还可以将自己蜷缩在病床上咬牙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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