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自家相公的胳膊,好生讨好了一番。
二疤这才作罢。
无意间瞧见安静靠在墙角的大澡盆,离儿饶是再镇定也在那刻羞红了脸。
而二疤顺着小媳妇的视线瞄过去,顿时了然地笑了,嘴角微勾,眼角微挑,颇有一分奸诈的意味。
然后,果然是想到什么,什么就来了。
傍晚时分,离儿一如既往地点燃了自制蚊香,所谓自制蚊香,也就是离儿取了两个等大的碗,在碗沿凿了几个缺口,把晒干的艾草放进一只碗里,待到点燃后,再将另一只碗扣上,那好闻的熏烟便沿着碗的缺口冒了出来,这样的话,熏烟慢慢飘泄而出,可以熏上好一阵子,自己便能睡上个安稳觉,他们是穷人家,买不起专门熏烟用的鼎炉。
如果实在是防不住被蚊虫咬了的话,就将晒干的垂盆草熬出点儿药水涂抹在肿包上,便也能很快消退。
离儿点好艾草正要上床休息,却对上自家相公一双相当璀璨的黑光闪闪的眼睛,惊了离儿一大跳。
见那厮正半躺在床上,双眼半眯着,透出一丝慵懒之意,想着这几日他着实辛苦,离儿也不多做计较。
还未走至床边,一条长臂伸过去就把离儿揽入怀中,离儿便斜倚在了他的怀里。
“娘子,这几日为夫辛苦劳作,身上全是汗,好生难受。”
大手在离儿的腰间摩挲着,下巴磕在她的小脑袋瓜上,说话带着热气,飘飘散入离儿的颈间。
离儿暗自白了他一眼,“方才不是用凉水擦了身子么,现在又在胡说。”
“唉……这天儿闷得很,没过多久身上便又是汗津津的了,想来娘子应该也是如此。”
二疤神色郁闷地叹了叹气,说罢便将手偷偷探入小媳妇的衣摆,摸到那光滑肌肤,似满足又似惋惜,叹道:“瞧瞧,娘子也是这般,都出汗了。”
凑过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带戏谑道:“虽然娘子香汗淋漓的时候很是好闻,可是娘子不觉得难受么?”
“相公,说话莫要拐弯抹角,绕那么多圈圈的,累不累?”
离儿移开他探到腰间的大手,相当“鄙夷”
地看了他一眼。
不就是想和她一块洗澡么,还非得绕来绕去。
哼,她又不是傻子,岂不懂他的意思。
正如他所说,又不是没看过,都坦诚相见好多次了,洗个澡也未尝不可,事实上,她碍于自家相公的色狼本性,已经忍着好几天没有用那澡盆洗澡,就怕他一下跳了进去,和自己来个鸳鸯浴,如今实在忍得难受,也不想顾那么多了。
二疤听小媳妇这么一说,那双幽黑的眼睛瞬间流光溢彩,生动起来。
把小媳妇往怀里搂紧了几分,凑近那晶莹耳垂,舌尖一舔,压低声音道:“娘子这算是答应了么?”
离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二疤瞬间激动了,往小媳妇泛红的脸蛋上猛亲两下,然后迅速下了床,脚底生风般推门而出,朝着小厨房奔去。
过了大概一炷香时间,二疤提着半桶热水和一大桶凉水兴冲冲地进了门。
离儿瞧着那凉水不像是山泉水,估计是自家相公嫌麻烦便去小河沟边打了一桶河水,离儿瞪他一眼,这家伙也太心急了。
二疤将孤独地立在墙角的澡盆摆在屋子正中间,把一桶子凉水悉数倒了进去,然后兑了热水,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可以,便将水桶放远,抬头看着小媳妇,亮光闪闪,目光定定地舍不得移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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