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好好珍惜,将它践踏在脚下。”
“你与贺衍便能在婚前做那等事,为何与我不愿?”
她与贺衍在一起时便可以那般,与他在一起便到处推搡着。
他便这般差劲?
放在她脸上的手移到右侧锁骨处,隔着衣裳拇指摁在上面,力道渐渐加重,惹的她蹙眉,肩膀下沉。
“这里,有贺衍留下的痕迹,这个地方是不——”
话未说完,陆嘉宁疯了般低头咬上程则绪内侧手腕处。
牙齿抵破手腕皮肤,口中渐渐有了血腥,按在锁骨上的手丝毫没有松动。
陆嘉宁松开口,推搡着他按在锁骨上的手臂,却纹丝不动。
眼中渐渐闪现泪花,抬头恶狠狠的瞪着程则绪。
陆嘉宁再也忍不住嘶声控诉。
“你以为给我将军夫人的位置对我是一种嘉赏吗?我就心甘情愿跟你一辈子?”
“程则绪,是你亲手毁了我的一切,你做的那些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大滴的泪珠划过脸庞,争先恐后顺着下颌滴落在衣襟上。
程则绪面色缓了下来,一颗心仿佛紧紧被人抓住,放在她锁骨处的手上刚想擦拭脸颊上的泪水,被陆嘉宁不留情面的打落。
“我不逼你,你别哭。”
陆嘉宁出一声凄凉的冷笑,胸脯起伏愈剧烈。
若不是程则绪,她又怎么会身处这样的环境中。
程则绪从未见过这般激动的她,怕她过激,软下性子,“我以后都不会逼你。”
陆嘉宁推开腰上的手,身子滑落在床榻上,闭上眼撒哑道:“我想离开。”
京都不是她能待的地方。
那些人一眼便能认出她。
程则绪敛下眼眸,强硬道:“除了这个。”
她还是想离开他。
放在腰间的手渐渐攥紧,指节白,面色凝重。
陆嘉宁渐渐平复下来,手掌抵着床榻支撑身子,“你真以为我是一介普通孤女?”
“你不好奇我与季敬川为何认识?”
抬头看向程则绪,眼中异常凄苦。
“你以为我只是一介孤女,无依无靠便可以随意欺辱我?”
陆嘉宁看着他茫然的样子,突然觉得可笑至极,“丞相府嫡女病逝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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