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陆老夫人手里拄着拐杖,身边嬷嬷搀扶着,二人站在府门张望许久。
见马车停下,陆老夫人急忙上前,不悦道:“天都这么晚了才回来,可担心坏我了。”
她不知道宫宴需要多久,就一直站在外面等着。
陆老夫人年纪轻轻拉扯两个孩子长大,孩子大了之后都离她而去,日日在村子里遭人闲话。
后来儿子有了出息,也从人堆里搬了出来。
女儿寻了多年杳无音信,一空闲时便偷偷哭泣,担心她如今过得好不好,吃的好不好,有没有受累。
看着儿子渐渐高升,便愈担忧陆贞阳,越是高位越容易被人陷害,又苦守边境几十年,好不容易归来,她日日守着陆贞阳。
见马车上蹦出来一个青色襦裙的姑娘,长得甚是娇美,愣了半晌紧锁眉头。
又瞧见陆贞阳从容不迫从马车上下来,陆老夫人目光在二人身边晃荡,渐渐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即将手中拐杖扔向陆贞阳。
陆贞阳反应灵敏,一把接过拐杖走过去,“母亲这是何意?”
陆老夫人不悦瞥了他一眼,“你是去宫宴了,还是去偷着会姑娘了?”
“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要是真心看上那姑娘,便八抬大轿将人迎进府,我们母子虽相处的少,但母亲希望你能尊重人家姑娘。”
“都说官大的会玩,我还以为我儿与众不同。”
陆老夫人一辈子过得苦,懂得女子不易,见不得强求民女的戏码。
跟着身边的于嬷嬷也是向着陆老夫人,搀扶着陆老夫人开了口,“将军莫要气着老夫人了,老夫人身子不好。”
陆贞阳算是听明白了,他在母亲心中就这般无耻?
陆贞阳手里拿着拐杖塞进陆老夫人手里,斜眼看着站在一旁的陆嘉宁,“不知道叫人?”
陆嘉宁迎着陆贞阳的目光,看向陆老夫人,“外祖母安好。”
陆老夫人一愣,怔怔的看着身边姑娘,快要说不出话,“你……喊我?”
陆嘉宁脸上带着笑,“外祖母。”
于嬷嬷惊讶道:“音儿的女儿?怪不得长得如此娇俏,我们音儿那容貌在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
于嬷嬷与陆老夫人一个村子,嫁过来不到一年死了丈夫,又没有孩子,大半辈子被婆母磋磨谩骂,村子里唯一说得上话的便是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搬来时,村子里一堆来求她,想在身边找个活干,陆老夫人独独带了于嬷嬷前来。
陆老夫人激动地抓住陆嘉宁的手,泪水模糊了眼睛,颤着声音道:“果真是音儿的女儿,你母亲怎么没有跟随一起来?”
陆贞阳急忙上前扶着陆老夫人,“母亲快快回府,一家人站在外面算怎么回事。”
陆老夫人抓着陆嘉宁不松,对陆贞阳道:“你刚才还凶她,别以为我不知道,把你训兵的劲别带回家里。”
陆贞阳被制服的妥妥帖帖,“是是是,儿子一定不会凶她。”
陆嘉宁不敢吭声,明面上不会,私下谁说的准呢。
陆贞阳一路与陆老夫人说着如何找到的陆嘉宁,又讲到陆音病故,惹的陆老夫人痛苦不已,拉着陆嘉宁更舍不得松手。
几人到了老夫人院子里,陆老夫人拉着陆嘉宁坐在软榻上,泪眼婆娑地一遍又一遍地拍在她手背上,目光一直看着眼前姑娘,心中酸楚涌上心头。
“总归把嘉宁寻来我也心安些,你母亲这辈子过的苦,你也跟着受苦了,以后在府上没人敢欺负你。”
陆贞阳端起茶盏的手一顿,抬头看去,“母亲在点我吗?”
陆老夫人不看他,“你心里清楚,嘉宁为何红着眼睛回来的?”
陆贞阳不敢将马车上的事情告诉陆老夫人,只能无奈背了黑锅,偏头不悦道:“不就凶她一句,母亲犯不上与儿子生气。”
陆老夫人听见陆贞阳这般说,更加不依不饶。
“刚回来就敢凶她,那私底下就敢打她,我就这一个娇孙儿,自然要护紧些。”
陆嘉宁仿佛看到了救星,往陆老夫人身边挪了一下,“我相信舅舅不会这般对嘉宁的。”
突如其来一口锅扣在陆贞阳头上,他算是聊不下去了,放下茶盏起身道:“母亲先忙,儿子回去休息了。”
陆老夫人拉着陆嘉宁,“你别管他,若是你舅舅凶你,你就来告诉祖母,这个家外祖母还能说得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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