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病着,栾纵添上学,绝对不可能是他俩干的。
哼着小曲儿,洛松兰张罗着杀鱼,准备给儿媳妇好好补补。
村东头
姚子恒在和他母亲说以后跟栾惟京干活儿的时候,白白也回了娘家。
就几步路,扭个头的事儿。
“能行吗?你婆婆能舍得?”
对姚子恒的母亲来说,她受过太多苦了,唯一的儿子就是她的命根子。
白白吃着刚蒸出来的白面馒头,坐在凳子上晃腿,“恒哥一心想出去,她也没法子。”
白母看着闺女,压低了声音问,“那你呢?他这一出去,可就是十来天。”
小夫妻俩还没分开那么久过。
好像窗根儿有人听墙角似的,白白妈不敢放开了嗓子说。
“恒哥昨天都愁的喝多了,他应该很想去。”
一口软绵绵的馍进嘴,白白想到了姚子恒跟她说去找温鱼那会儿的眼神。
挫败,还有些不甘心。
“啥!
他喝酒了?有没有打你?”
对街有个邻居每次喝醉酒就打老婆,打的哭天喊地的,很吓人。
还有白白那个已经离世的公爹,也是个喝了酒会打媳妇的,白母不免担心。
“没有,恒哥永远都不会打我。”
这点,白白还是有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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