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惟京宽大的手掌轻轻揽着小媳妇儿的小蛮腰,“嗯,还有呢?”
每次他这么说话,就是在试探她,还想听好听话。
温鱼真情实感踮起脚尖,用手半掩着嘴巴,凑到他耳朵根儿说了句话。
栾惟京‘呵呵’,“你这是把后头的路直接给我堵死了呀。”
小媳妇儿火眼金睛,经过他昨天的孟浪还有今天的办事进度,怕是知道了他那点不为人知的小心思。
栾哥苦呀!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好不容易碰上能够灵魂共振的有趣姑娘,他是身体充满了渴求,脑子里时刻都在上演着各种高难度体位。
而且沙发狂欢,让他知道了小媳妇儿不是那种循规蹈矩刻板的。
也就是说,只要在她允许的情况下,他可以随意发挥。
是他没有把持住,吓着了小媳妇儿,半夜还偷摸去医院买了药膏给小媳妇儿抹。
礼拜六,栾纵添正在院儿里用老虎钳捏铁钩子,外头传来了动静。
“老天爷呀!
大京这是带着媳妇儿去买了多少好东西啊?”
去街坊家串门子出来的婶子瞧见洋车前后挂着的东西,都替栾惟京操心,“得亏了鱼鱼个头小,要不然洋车都带不下那么多!”
对方没有恶意,温鱼刚打了招呼,小冤种急冲冲跑了出来。
温鱼在门口从后座跳下来,抬眼便看到了明显有些意外的栾纵添,“惊不惊喜?”
顿时被她说中的栾·傲娇·纵添,“哼,有什么好惊喜的,你俩还能住市里不回来?”
给他爹的洋车让了路,栾纵添迈步往胡同走,“我去跟奶说一声。”
进了胡同,小冤种一蹦三尺高!
高兴对着空气挥舞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