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最近一次和妈妈通话,妈妈支支吾吾,言语不清,呼吸不匀,想来当时是在情欲的边缘挣扎徘徊,而自己当时粗枝大叶也并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算是错失弄清事实的良机。
想明白这点的爸爸依旧不轻松,接踵而来的又有一系列重要的问题摆在眼前:妈妈是何时接触的这些?是谁在和妈妈玩这场性游戏?视频的录制地点在哪里?在这场性游戏里,妈妈到底是主动还是被迫沦为性奴的?
问题越想越复杂,如同一团乱麻,拆解不清。
爸爸想要报警,却又有所忌惮,万一弄巧成拙,弄得尽人皆知,毁掉了妈妈的名节,以后让身为女警的妈妈如何做人。
瞻前顾后,爸爸终于下定决心,自古华山一条路,想明白事情的真相,想保全一切,只有自己回国,把事情弄的水落石出!
想到这里,爸爸没有丝毫的犹豫,毅然决然的请好假,预定了当晚回国的机票。
「秀秀,我回来了,不管因为什么,总要弄个说法,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而爸爸所不知道的是,视频里仅仅展现出妈妈平常生活的冰山一角,除去吃饭睡觉,无时不刻,警花妈妈都在遭受着不同程度的凌辱虐待。
别的不说,就说此时。
慧姐把妈妈捆缚住双手双脚,吊绑在半空,把铁针准确无误的扎进妈妈的玉趾趾肚上,在极端恐惧和疲惫之下,妈妈晕厥过去。
解脱只是暂时的,调教凌辱才是不会停止的主题!
「骚屄,这么几下就不行了,你以为有一双漂亮的小脚就很了不起嘛?也不看看自己骚浪的样子,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浪」。
慧姐还不解恨,拿起铁针,继续在妈妈的脚背,脚心,脚趾,趾缝上不断泄着自己变态的情绪,很快洁白的玉脚渗出丝丝血珠,在如同璞玉一般的脚掌上流淌。
「当当当当」,门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有病吧,没看见门上挂着请勿打扰嘛」,慧姐不耐烦的冲着门外吼道。
「当当当当」,门外的客人似乎很有耐心。
「滚出去」
「哎」,门外响起一声叹息,接着就传来了开锁声,慧姐还没来得及阻止,龙哥在外面一脸笑容的推开门,身为老板的他想打开任意一个房间的门都是轻而易举的。
「郭小姐,打扰了」,龙哥仔细打量着慧姐手里的铁针以及被虐的死去活来的警花美母,目光终于停滞在不断渗着血珠的一对玉足上。
「有点过分了吧」,龙哥的语气虽然平和,但是夹杂着不满。
「是谁过分啊,龙哥?小妹敬你是这里的老板,一直对你礼让三分。
不过我在这里调教玩弄自己的母狗,不知哪里影响到你了」,慧姐语气咄咄逼人,突然被叫停让这个女魔头极其不爽。
「呵呵,这个自然不关老夫的事,只是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一对玉足就这样被糟蹋了」
「你什么意思?」慧姐眉毛上扬,斜着眼问道。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了,我知道你有心理阴影,你既恋足也喜欢虐足,碰到美足,你是先恋后虐,最后她们的下场都会很惨,我说的是也不是。
」
「是又如何呢」
「哎,作为过来人,我不得不多说几句。
冤有头,债有主,以前抢你男朋友的那个女孩,你不是也报复过嘛,最后把人家的双脚砍下来,这股气也该消了吧,为什么你总是不肯收手,老是把这种情绪泄在其他人身上呢」
「哼,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嘛」
「干这一行的,需要打交道的人多,多打听点情报也没坏处」,龙哥说话软中带硬。
「你想如何,用来威胁我嘛,姐姐我可不是吓大的」
「郭小姐这说的哪里话,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老夫看着她被你这么虐待的这么可怜,正巧老夫也挺喜欢这个小婊子的,不妨你做个顺水人情,将这条母狗转让予我,如何」
「说的倒是轻巧,姐姐我费这么大力气,培养出这么条母狗,岂是你说转让就转让」
「哎,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啊。
不过我听说绑架,砍人双脚,杀人可都是犯法的!
」
「哈哈哈哈,说到底还是想威胁我,然后把这条母狗据为己有。
龙哥啊龙哥,你看起来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没想到却是这么阴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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