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上校,要买什么鱼?”
沈丛便又问了一遍,既然6渊没有要动手的样子,那就一起装装傻。
6渊把视线从沈丛脸上移开,意味深长地扫了眼纸皮扇,开口道:
“左手恢复得很快。”
“恢复什么?”
“你说呢?”
“听不懂。”
沈丛瞪着6渊,试图粉饰太平,但是自己都觉得有些勉强;只见6渊走近轮椅,弯下腰,双手撑住轮椅两侧扶手,低沉的声音贴着自己耳边响起:
“沈丛,军方比编辑人更了解编辑人,你的所有生物数据我了如指掌。
现在这种情况,若传出去,会有什么结果你知道吗?”
沈丛微微侧过脸,用余光打量着紧靠着自己的脸,6渊浓密的睫毛低垂着,盖住向来晦暗的瞳色。
“什么结果?”
沈丛小声问道,语调带着点颤,其实他都懂,只是不愿意说出口。
“地球上每个基因实验室抢着把你活剥,分析,然后试图复制,不是吗?”
6渊用平直的语气,说出残酷的事实:“沈丛,你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失败的试验品,甚至不能称为编辑人。”
6渊的声音愈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归顺军方,是你保命的唯一出路。”
“如果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所有实验室都敞开大门欢迎你,一家剥完,下一家排队等着。”
6渊站直起身,从训练裤口袋掏出一卷带着血渍的绷带,递到沈丛面前。
“把左手包上。”
6渊命令道。
沈丛抬头看向6渊,年轻英俊,父母身居高位,个人能力突出,受人景仰羡慕。
反较自己,父母是谁?
玻璃培养皿。
未来在哪里?
实验室解剖台。
沈丛垂眼,掀开纸皮扇,抬起蜷握的左手,展开手指,掌心朝上,伸到6渊眼前。
他的手不大,指型消瘦修长,掌心皮肤像带着细碎裂痕的白瓷,掌纹凌乱细碎,聚成不太明显的生命线,断断续续地往手腕处延伸。
6渊第一次如此细致地观察编辑人的掌纹,神差鬼使地,他没有将绷带交给沈丛,反而亲手帮他包扎起来;小心翼翼,仿佛在包装精致昂贵的瓷器。
沈丛的手在自己指间微颤着,渐渐地愈明显,到最后手臂甚至无法保持抬稳的状态;6渊稍稍加大手劲,试着用绷带保持平衡。
这时,一滴泪落在自己的手背,带着温热,然后又是一滴。
6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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