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太岁带着粘稠液体趴在了禁制上。
它不解回头。
这美味魂魄为什么要把它扔出去?
扶箬直白到不留丝毫情面:“你克制他的禁制。”
太岁脑袋嗡得一下。
万籁俱寂,它仿佛和周围隔了一层薄膜。
什么都没听不到,只剩下扶箬那句话在一遍遍回荡。
明明只有几个呼吸,但太岁却觉得比几个时辰都长。
它看着变弱了的禁制,嘴巴嗫嚅,半天没能问出一个字。
最后也只是畏惧又期待地望着宗冶。
它希望他能解释一句,哪怕是骗它也好。
他不是因为这个才不对它动手。
他不是因为这个才将它从地狱带走。
可惜,宗冶一张嘴就是怒骂。
“不是让你蹲在翼城?”
“你滚过来做什么?”
“蠢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宗冶口不择言谩骂。
“肮脏东西,还不赶紧闪开?”
他试图用愤怒来掩盖住自己心中隐晦的不安。
宗冶没想到这群人居然能找到太岁头上。
他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步步算无遗策。
没想到还是出了纰漏。
宗冶看了一眼自己的禁制,气急败坏。
太岁本体的污秽和倒霉作用可比粘液有用,
禁制被太岁趴在上面这么久,已经半废了。
反正这恶心下贱的肮脏玩意,对他也没什么用。
被现便被现,他再也不用忍着性子应付这个蠢货。
“滚!”
“别脏了我的禁制。”
太岁有些时候愚笨,但有些时候又聪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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