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来,感觉脑子里有根弦要崩断,疼得他闭上眼睛,捂着一侧脑袋。
就是这一瞬间,一些陌生却真实的回忆涌上脑海,他瞬间醒酒了。
因为回忆里有个绝对不该出现的人——张津望。
他的记忆断断续续,后来就彻底息屏了,但他还依稀记得自己是怎么依偎在张津望腿边,说些“是我需要你”
“能不能回来”
之类不可理喻的酸话。
谢锐握紧拳头,如鲠在喉。
这不是谢锐第一次断片,相反,他每次烂醉都会意识断片。
虽然谢锐不喜欢情绪失控的感觉,但这种状态也有可取之处。
醉酒后因为能拉下脸来,说一些平时说不出口的好话,编一些平时不屑于说的谎言,反而在谈生意时有奇效。
总之,醉酒后的自己从没给他惹过什么麻烦,直到昨天碰见张津望。
谢锐在神志不清的时候碰到张津望,就好比光着身子洗澡的时候被人抢劫,在最脆弱的时候遇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谢锐立刻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浑身神经质般地颤抖,仿佛这样就不用面对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咬着牙想,他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这床被子了,绝不,他要在这里结束他罪恶的一生。
如果食言,就把张津望杀了灭口。
就在这时,门被一把推开。
“什么都不许说,不许来我房间,闭嘴,走开。”
谢锐不悦地命令道。
“这么大起床气?”
张津望围着围裙,不以为然地靠在门框上,遗憾地说,“看来‘素质锐’已经走了。”
“素质锐?”
谢锐裹着被子,皱起眉。
张津望看着谢锐,嘴里啧啧有声,“是指昨天那个很有素质的谢锐,他离开了,现在恶魔占了他的身体。
告诉他,我已经开始想他了,下次见。”
谢锐冷笑一声,“你们不会再见了。”
张津望大惊失色,后退一步说:“混蛋,你把他怎么了?”
谢锐懒得陪张津望继续演戏,缩进被子里不再理会对方。
张津望看着床上那一个大鼓包,犹豫片刻,才清清嗓子说:“我给‘素质锐’做了早餐,他吃不了也是浪费,你要不要来点?”
谢锐家的阿姨每次做饭都会带食材来,所以冰箱里没有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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