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我就告诉老师了,让开。”
“好好好,我错了,我太激动了。
你实话实说,告诉老师,冯云庭怎么欺负图晃的就成。”
“我没看见,我,我要回去写作业了。”
显然,交涉失败。
明明每天都发生在眼皮子下面的事,然而同学们忌惮冯云庭的背景,都不愿意出来作证。
好像以前也有类似的事情。
自己刚来这个班的时候,因为低血糖差点在体育课上昏倒。
其他人都熟视无睹,也只有图晃送给自己一块达利园小面包,甜甜的,很好吃。
就在这时,有个影子笼罩住张津望。
他回头一看,谢锐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
是哥哥那个盛气凌人的少爷朋友。
“干什么?”
张津望警惕地呲起牙,“你想替我哥教训我?你算老几,省点吐沫星子吧。”
“不。”
谢锐一个字堵住了张津望的嘴,“你说那个高一男生是被冯云庭害死的,有证据吗?”
张津望愣了愣,不明白谢锐这是来哪一出,却还是乖乖地小声说:“我亲眼看到的,他们把图晃拉到厕所,在隔间里揍他。”
“你看到了?”
谢锐平静地问,“那你当时没做什么?”
“我……”
张津望被问住,他咬紧牙,要是要咬断什么不听话的东西,“对,我走了。”
张津望不久前,因为帮图晃跟冯云庭打架被叫到教务处。
教导主任放了狠话,如果张津望再打架,学校直接让他滚蛋。
张母带张津望回家后,惯例谩骂了一通。
最后,她仿佛卸了所有力气,托着额头,疲惫地说:“张津望,我真后悔把你从乡下接回来,就该让你在那自生自灭。”
张津望的胸口刺痛了下,像是刀刃在软肉上来回切割。
呼吸道拧巴在一起,吸不进气来。
乡下不是他的立足之地,如果这里也不是,那他该去哪里?
来到北京三年多,张津望如浮萍无依的不安从未消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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