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她这具身体的父母好好亲亲摸摸了她一番才捨得把她放出来呢。
“我爸妈感慨重置以后他们的关係可能就会迎来结束,想要最后再亲热一天,你能明天再来吗?”
“刚生完孩子就开始如火如荼了吗?”
“以怠惰的权能的话,几分钟完成产后复健也不是什麽难事啦。
说到底,那些时间加,本质上就是为不想努力又想有成果的人加过程用的。
那么,我们家的要求,你同意吗?”
“明天再来吗?不同意。”
“你……怎麽如此不近人情?”
“我打算三天以后再来,这三天就让他们好好亲热吧”
“啊?”
“怎麽,你不希望我这样吗?对了,回去以后别马上说这个,先跟他们说我今天不会去找他们了。
等明天早上他们打完‘分手炮’,依依惜别的时候再说其实有三天时间的事。”
“这是为何……啊,原来如此,你还真是个狡诈的傢伙。”
看来阿斯莫德斯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没错,不是有句话叫把每天都当做世界末日来相爱吗?认为马上就要分开拼命的感受着彼此,最终一刻却现其实还有时间,这种失而复得感会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吧?对你们家来说也是没有坏处的吧。”
当然我也有我的私心。
如果我步步紧逼,马上就去不近人情的靠生命之树果实净化重置,那我无疑就成了洪幸眼中棒打鸳鸯的反派了。
确实一旦重置,这些下降的好感度都会被封印起来,变成“未曾生过”
的状态。
但是这不是我让她难过的藉口。
不如说,那样的话我才是真正的输给了黄茂。
相反这次的比她的要求还更多的退让,或多或少也能向沉溺于对于黄茂的爱情的洪幸证明,我对她的爱绝不比任何人少。
这也是我对于暂时依靠契约和地狱君主获得胜利的黄茂,最后的倒戈一击。
儘管,这样刹那的感动很快就会被还能与黄茂相处的喜悦和尽情做爱的快感给冲刷殆尽;儘管,在重置之前,我在她心理的地位已经不可能再与黄茂相比;儘管,即使这次感动了她,也会随着重置消失,也许毫无意义。
我也还是不想输的那么难看。
这可能是理性的像个怪物般的我,最后不愿放弃的感性了。
阿斯莫德斯沉默良久,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
就在我转身离去之时,身后飘来她稚嫩但又深邃的声音:“这种不服输的精神,难怪能够做到连续打败两位君主的伟业。
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一个人有勇气智慧和毅力就能做到的。
“想必你已经察觉到了,我的母亲,你三天后就要複合的‘前女友’,现在已经受到了怠惰和淫慾之罪的侵蚀。
“确实你的重置,可以把已经生的改变归零。
我对她进行的那些肉体改造和精神污染,也会变成未曾生过的事情吧。
但是,身为黄金之杯的持有者,目前怠惰与淫慾两大原罪的主人这个事实,依旧不会改变。
“只要持有这些原罪,哪怕不去使用它们的力量,也会被它们逐渐侵蚀。
不,说是侵蚀也许并不准确,因为这些对于她来说不再是外力的影响,而是根植于心底的嚮往。
“如果是原本的她的话,别的男人无论是给她多少性快感,他们在洪幸心中的地位也不可能与你相比吧。
“但是,如今,‘淫慾’的力量影响下性行为对她的重要程度会比以往高出许多;而由于躺下享受性爱是容易的,而坚持高尚的信念、艰苦的爱情,长久的奋斗是困难的,‘怠惰’的力量会不断的影响她做出倾向于前者的选择“明白了吗?越是收集原罪打倒君主、越是让她跟别人亲热觉醒你的冠冕、越是增加你们应对末日的筹码,你们的距离也越会变远、维持关係的难度也越大。”
“即使是作为抹大拉的神性,也无法完全镇压君主级的原罪之力吗?”
我邹起眉头。
“抹大拉,说到底只不过是一种神性性状上的返祖现象,本质上是最初那位女性人类‘莉’……不、‘夏娃’的劣化近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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