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果子,就应该烂在他这样腐朽的泥土里,化成一堆恶臭的腐殖质,成为他的一部分。
“卿卿,你被保护得太好,所以太单纯了。”
孟云锡淡淡说道,
“小姨跟姨父,虽然幸福,但毕竟是少数。
男人都是具有劣根性的。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是新鲜事。”
“表哥,你要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看到的世界就是什么样。”
言卿无情回怼,“眼睛脏,看什么都脏。”
她不能容忍任何人,无缘无故往阿烬身上泼脏水。
“呵。”
孟云锡笑了笑,“卿卿别误会,表哥没有恶意。
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说这些话,也是为你好。”
“表哥,我也跟你说一句,你要是真为我好,不如催催外公和姨母,把孟氏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快些还我。”
言卿戏谑地说道,“比起那什么劳什子娘家,这才是真正的倚靠。”
“我会的。”
孟云锡竟欣然答应,
“卿卿,我妈妈快过生日了,宴会由我操办。
我希望你能来。
妈妈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到时候再看吧,我未必有空。”
言卿站起身,没有表情地睨了他一眼。
“我该回家了,表哥你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