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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他的身旁,听他说著些不著调的浪漫话,我用剪刀把多馀的叶子和过长的花枝修剪掉,再一支一支收进花瓶裡。
“这样摆放著真好看,我之前在那傢花店看到还有很多颜色,有蓝色,咖啡色,苹果绿,我在心裡算瞭一下,把所有的颜色一周买一次有够得上一年不重样瞭,而且红色和白色这种不太稀有的颜色也有很多细微差别的品种。”
我说这些玫瑰每一种的名字浪漫极瞭,你送我的这一种叫风月,你之前买给许嘉和的叫做海洋之歌。
“不愧是教授,知道的东西真多。”
我说这和是不是教授没有关系,有些东西真心喜爱瞭就会去研究,想要去瞭解他的一切,玫瑰是这样,别的东西也是一样。
“那边还有一种叫永生花的系列,他们介绍说是用瞭特殊的工艺,所以那些花永远不会凋谢。
那样的花我也看瞭,漂亮是漂亮,可我还是喜欢这些鲜活的花,凋谢就凋谢,这世界上隻要是生命就不会永垂不朽。”
“之前我问李燃你喜欢什麽,他说你喜欢‘真的’东西,那个时候我其实不理解,这个‘真’意味著什麽。
现在想起来,他说的‘真’应该是说拥有生命力的,带有真切实感的东西。”
“什麽时候的事。”
“就是送你那篇快乐王子的那段时间。”
他说他很喜欢快乐王子,小时候看过没觉得有多精彩,那次我写成瞭长卷送给他,他又看瞭一遍,他觉得他自己就是那个小燕子,一天到晚从这裡飞到那裡,日夜不停歇,到头来尽是为他人作嫁衣。
“就那麽忙忙碌碌,疲于奔命,回过头来看,不过是硕大的傢族産业裡的沧海一粟罢瞭。”
我说你要说自己是沧海一粟未免也是过分谦虚瞭,而且怎麽看你都是那个王子吧,一会让人给你做这个,一会让人给你做那个。
“我才不要当什麽好心善良的王子呢,我是莎乐美,我要耶律王给我把星星藏起来,把月亮也藏起来,我要受洗约翰的头,我要吻他苦涩的嘴唇,那是血的味道,也是爱的味道。”
他撒娇的在我身边嚷著,然后猝不及防的吻瞭我一下。
“他在干嘛?”
李燃从我们面前走过的时候看著白灵泽一副撒娇卖俏的样子问我。
我说他找我要受洗约翰的头呢。
“受洗约翰的头?他开心过头瞭吧。”
李燃催促他去把手洗干净,然后带我也去洗手。
“饭前要洗手,饭后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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