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杰搓搓手，非常讨好的说。
杨景湘呼了一口气，“先出去再说吧。”
几人走到外面的大厅，在会客厅里一边喝饮料吃点心，一边谈话。
程青槐盘腿而坐，神色凝重。
过了许久，她还是先跟杨景湘对视了一眼，想知道杨景湘是做什么打算。
只见杨景湘朝她点点头，这才确定杨景湘是打算直接坦白了。
“你和崔雪枫以前是道侣。”
“你的记忆没有搜寻到任何东西。”
杨景湘和程青槐同时说了两句完全不同的话。
杨景湘瞪大眼睛：“青槐？我没有这个意思，你怎么就直接说出来了？”
程青槐反而瞪圆着眼睛，“可是你明明就点头了！
难道不是我想的那样还能是怎么样？如果你不打算直接告诉他的话，那你就摇头啊！”
眼看着这两个马上就要吵起来了，申明杰居然一时间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刚才程青槐和杨景湘所说的话，只好头疼地打断二人的争论：“咳咳，青槐姐，杨哥，你们两个有什么好吵的呢？偶尔没有默契是很正常的……”
“你闭嘴。”
程青槐拉下脸，说完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重话，马上就缓和了脸色，叹气道：“你也听到我说的话了，所以你懂的吧？你有一段你已经忘记了很久的过去，而且这段过去会颠覆你对崔雪枫的所有看法。”
不说申明杰对崔雪枫的看法会变化，就连程青槐自己都有点动容。
程青槐隐隐猜出崔雪枫可能意识到可能是助长天道的逻辑修正系统害死了申明杰，而逻辑修正系统是他们研发出来的，才会追到本源世界追杀他们。
这种恨究竟有多深？
程青槐实在无法感同身受，或许是因为她的爱人和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经历过痛彻心扉的分别吧。
又或许是因为她和杨景湘还需要对这个小说宇宙负责，从一开始，他们两个人就是为此而生，情情爱爱之类的感情就排在第二位。
程青槐在申明杰才惊讶到恐慌最后到淡定的目光中，把她和杨景湘通过搜索申明杰记忆所看到的都原原本本告诉申明杰。
申明杰懵懵懂懂地听完后，忽然抱头直呼头疼，疼得整个人都在地上打滚，最后直接疼晕过去了。
杨景湘只能把他送到精神治疗医院里，让申明杰静养。
申明杰这一趟就躺了将近一周，不是现在的科技能保证申明杰只是晕倒并没有其他问题，程青槐和杨景湘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直接变成植物人了。
他们每隔一天就来看一次申明杰，确保一下申明杰还活着。
一周之后，申明杰终于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不要杀崔雪枫。
算我求你们了。”
程青槐和杨景湘从来没想过要杀崔雪枫，只是想着要把她从这个世界送出去，让她再也不能回来。
他们都坐在床边，准备吃午饭，听到申明杰的话都愣了一下，“你都想起来什么了？方便告诉我们吗？”
申明杰沉重地点点头：“都想起来了，我们曾经是伴侣，后来我渡劫的时候失败失踪，实际上是穿越到现实世界去了……”
“我擦，这是反穿越？？”
程青槐打断申明杰的话，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性。
申明杰在本源世界也混了这么久了，知道反穿越是什么意思，“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实际上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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