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近一步陆澈没了子嗣,阿襄又极其喜欢明轩,等时机成熟,再提把明轩过继过去的事儿。
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糊涂啊
她倒在榻上,丫鬟给她额头上敷了消肿的帕子,隔一会儿就取下来,从脚边的冰桶里取出一块新的换上。
昏昏沉沉的,薛氏渐渐盹了过去,到下半夜,突然一下惊醒,问旁人“爷回了吗”
丫鬟扭头给她重新换过帕子,道“跟爷一块出去的小太监刚才回了一趟,直接去的房,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薛氏抬手把额上帕子取下来,挣扎着坐起来,让人把房里守夜的人叫过来问话。
房里的小太监白着脸跪在地下,磕磕绊绊半天,照理说,房的事儿算是前头的事儿,轮不着后院过问,这会儿人被拽着拖了过来,上头夫人又板着一张阎王脸。
小太监咬咬牙,说了,爷回来打死他,不说,现在夫人就能要他的命横竖都是死,他磕了几个响头道“回夫人,爷打发人回来是取进宫的牌子。”
薛氏半晌无话,老半天才道“爷这会儿子进宫做什么”
“听说是安亲王府里的小公子突发急诊,安王爷守着小公子跑不开,才让咱家爷亲自往宫里去一趟,专程请宫里的太医出来给瞧瞧。”
他说完半天,上面都没有动静,又过了一会儿,上头几个丫鬟忽然大喊一声“夫人”
一抬头,见着夫人脸色白成一张纸,仰头往后倒了下去。
杜太医火烧屁股进了西园,刚进屋子就见四王妃穿着寝衣坐在床边,身子一躬,挨了半截低下头,不敢往上。
陆澈站在床边,扫了眼杜太医,道“快过来。”
这时候也顾不上这些,杜太医猫腰上去,到躺在上头的小公子一脸的血,虽然第一眼惊骇,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沉了沉心,上去翻了翻陆畅的眼皮,又掐着他的腮帮子了舌苔,听了会儿心脉。
范宜襄一声不吭地坐在边上,不知不觉的脸上全是泪,陆澈站在她身后,手搭在她肩上,眼睛和她一样盯着床上的儿子。
杜太医摸了半天的脉,终于吐了一口长气出来,说了句“夏日燥热,小公子应该是饮食不当,才会突然引发鼻衄。”
范宜襄听不懂,一颗心悬起来,回头陆澈,陆澈拍拍她“鼻出血。”
杜太医开了方子,就被青芽领着下去煎药了,范宜襄让人取了热水来,把陆畅那张“恐怖”
的小脸擦干净。
估计是睡得时候流的鼻血,一时旁边没人着,他乱动,才滚得满脸都是。
洗干净了,瓷白的小脸蛋露出来,这么一场折腾,兔崽子还睡得很熟,闭着眼睛在床上滚来滚去,梦里嫌弃他娘抹脸的时候手重了,还挥着胳膊打了一下空气。
陆澈陪着范宜襄在里头守了一会儿,悄悄起身,移步去了隔壁角房。
方嬷嬷和一众奶娘正跪在那里,刚才在范宜襄面前还敢磕头说着求饶,这会儿陆澈过来,一丝儿声音都不敢再发出来,各个噤若寒蝉,头趴在地上,身子发着抖。
陆澈让她们挨个儿回话,一一说陆畅这几天都用了什么。
几个人轮流说了,倒不像是对的口供,说的都差不多,陆澈脸色阴沉地坐在上面,听着她们从头说到尾。
等说完了,陆澈停了片刻,道“二十个板子,打完再进来回话。”
阿喜为首一众太监进来提人,到院子里,阿喜对方嬷嬷露出几分愧意,方嬷嬷朝后头四个奶娘狠狠瞪了几眼,扬手给自己甩了两个大耳瓜子“这回是我瞎了眼,让她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手脚,主子打死我都不为过”
阿喜心里赞一声,奴才要做成嬷嬷这样,也算得上忠烈了,特意嘱咐打板子的小太监待会儿下手轻一些。
底下趴在长凳上的方嬷嬷一扬手“犯不着,只管往狠里打。”
够忠烈
阿喜心里竖了个大拇指,他和方嬷嬷算是老交道,在之前府上就一路打着交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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