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意味不明:“贤贵妃此提议甚妙,本宫也正有此意。
只是,这菊花宴的筹备需得细致周到,不可有丝毫差错。
本宫想,此事交由贤贵妃全权负责,定能办得有声有色。”
贤贵妃闻言,在心底冷笑,但她面上依旧保持着温婉的笑容:“妹妹自当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懈怠,定不负姐姐厚望所托。”
她言罢,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届时,也请晋王殿下一同前往,为太子皇弟甄选一二,那便再好不过了。
晋王殿下经验丰富,而澈儿在这些方面尚显稚嫩,还需兄长多加指点才是。
再者,也让晋王殿下借此机会,相看几位合适的贵女入府,岂不是两全其美?”
言毕,她轻抬玉手,以手绢轻抿朱唇,笑容中透着几分得意与挑衅。
皇后闻言,心中咒骂起了贤贵妃:“贱人张口闭口就是太子、太子,在本宫面前耍威风呢?哼,还我皇儿有经验,意思不就是说我的皇儿只会贪图玩乐不思进取吗?贱人,贱人,看本宫日后不扒你一层皮。”
虽然皇后心里不爽,但面上始终保持端庄的笑容,仿佛未曾察觉贤贵妃话中的锋芒。
“妹妹言之有理,复儿作为皇兄,自当为弟弟分忧解难。
只是,复儿近日公务缠身,皇上对他寄予厚望,政务繁多,恐怕难以脱身。”
她的言语中既透露出对儿子的骄傲,又暗含对贤贵妃的警告。
贤贵妃心中暗自冷笑,皇后此言分明是在暗示她,她儿子在宫中担任的职务多,轩辕澈虽为太子,但之前并没有担任重要职务,以至于皇上也并未让太子处理重要事宜,只是先让太子跟着学习。
贤贵妃依旧不动声色,笑着说:“姐姐说得极是,妹妹回去便告知太子殿下,让他早日熟悉政务,也好替大皇子分担一二,日后大皇子便能多些时间陪伴姐姐了,岂不美哉?”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与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皇后被激怒却仍要维持风度的模样。
皇后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心中怒火中烧,却仍强作镇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是在嘲笑贤贵妃的痴心妄想。
“姐姐,这菊花宴上,不妨设置一些才艺展示等环节,一来可增添宴会的乐趣,二来也能让太子殿下看到各位女子的风采与才华,从而挑选出最心仪的太子妃。”
贤贵妃继续说道:“毕竟是选太子妃呢,怎么着也得是名门闺秀,秀外慧中吧,姐姐你觉得如何?”
皇后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却仍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贤贵妃提议甚好,只是本宫以为,才艺展示与诗词比拼虽能体现一个人的才华,却未必能反映出她的品德与教养。
本宫更看重的是一个人的内在修养与品德。
再者,本宫相信,真正的风采,并非靠一时的才艺展示所能体现,而是需要时间的沉淀与内心的修养。
不过,这才艺展示也尚可,可活跃下宴会气氛。”
贤贵妃心中一沉,皇后此言不就是讽刺了她内心的虚伪吗?说得不就是她们二人之间的区别吗?贤贵妃面上依旧保持着微笑:“姐姐说得极是,妹妹受教了。
那妹妹这便去着手筹备菊花宴,妹妹定不负姐姐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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