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安原本是想惩罚她,可一碰到那抹柔软,立刻变了想法,刚才在树后本就没解馋,这会儿终于逮到机会怎能放过。
撬开她的贝齿,极力汲取她口中香甜。
渐渐又开始不满足,勾着她与自己一起共舞……
洛染被压在下面,两只手被举过头顶扣住,因着这个姿势,某处更加巍峨。
因为缺氧,力气一点点消失,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落在某人眼里,更加予取予求……
绿油油的山坡下,旁边是潺潺小溪,一深一浅两种红色交织,仿佛是这旷野间绽放的绚丽花朵。
不知过了多久,洛染的衣襟被敞开,露出里面桃粉色的小衣,喜鹊登枝的刺绣惟妙惟肖。
傅今安的手从小衣边缘探进去,女子美好尽落手中,略过山峰,一路向下,只是忽然碰到厚厚一层的软布,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愣住了。
“呵呵,呵呵呵……”
一滴泪水顺着洛染白皙的脸颊流下,没入草丛,她看着男人眼里还未褪去的晴欲,笑个不停。
傅今安眉头微微拧起:“你笑什么?”
洛染的手腕上还带着一圈红痕,那是刚刚她挣扎这人钳制的时候留下的。
她毫不在意,抬起手臂环住傅今安的脖颈下压,吐气如兰:“指挥使大人怎么不继续了?”
又朝着他的耳廓轻轻吹了口气,另一只手拉着傅今安的大手放在小腹处,声音媚得仿佛浸了药:“大人别停啊,难不成大人不行吗?”
傅今安冷眼看她,眸子危险眯起:“爷行不行,难道你不知?”
洛染微微一笑:“以前行,或许现在就不行了呢?”
说着,伸出粉嫩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贝齿轻合,不痛不痒地咬了一下。
“洛染!”
傅今安浑身一震,某处不可抑制地膨胀,他危险地看着身下的女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谁教你的!”
洛染被顶得生疼也不敢说话。
心跳擂鼓,她知道,这个时候越是反抗,越会激起男人的兽欲。
所以她在赌,赌眼前这人的骄傲。
幸好,她赌赢了。
傅今安翻身坐起,顾不上还在往外溢血的大腿,盯着洛染的后背问:“你若是不说清楚跟谁学的,今日你休想走出这里!”
洛染背对着他在整理衣衫,听到声音只是顿了一下,又埋头继续,直到都穿戴整齐,才回过神笑靥如花般的回答:“难道不是指挥使大人亲自教的吗?用我从怡春院那晚上开始重新帮您回忆一遍吗?”
也不知道哪句话取悦了傅今安,怒气瞬间消失了。
轻哼一声,说了句:“借你的东西用用。”
说完,不顾她反对,一把掀开她刚刚整理好的衣衫,抽出里面的喜鹊缠枝肚兜,然后绑上自己的大腿,血总算被制止了。
洛染只觉胸前一凉,刚要呵斥这才发现他受伤了,心里暗骂了一句:“活该!”
别过头假装没看见。
傅今安也不在意,看着粉色肚兜带子低笑了一声:“两个半月了吧,腰还这么细。”
闻声,洛染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见自己的小衣裹在男人的大腿上,竟然刚刚好。
红了脸准备起身,又听见某人忽然道:“别再想些歪门邪道,你以为宫廷秘药那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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