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他们为何追杀你?”
徐长歌来到这年轻男子面前,蹲下身子问道。
那年轻男子听到徐长歌的询问,嘴唇微微颤抖着,似是拼尽全力想要开口回应,可他身上的伤势实在太过严重了。
之前与那群奇装异服之人一番苦战,早已耗尽了他的体力,又添了诸多新伤,鲜血还在从伤口处缓缓渗出,将身下的土地都浸湿了一片。
他努力地抬了抬头,张了张嘴,却只出了几声微弱的气音,还没等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便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身子也软软地朝着一侧倒去。
徐长歌赶忙伸手扶住他,皱了皱眉,轻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息,只是太过虚弱了。
秦风也凑了过来,看着昏迷的年轻男子,无奈地说道:“他伤成这样,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等他醒来吧。”
徐长歌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安置他吧,等他醒了再问清楚情况,这林丘山脉里如今是处处透着古怪。”
说罢,徐长歌便小心地背起年轻男子,与秦风一同朝着山林中一处相对隐蔽的山洞走去。
两人沿着蜿蜒的山间小路前行,脚下的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不多时,他们瞧见了一处相对隐蔽的山洞,洞口被几株藤蔓植物半掩着,若不仔细看,很容易就会错过。
这里是徐长歌和秦风之前一个意外之下现的。
徐长歌背着年轻男子快步走进山洞,山洞里还算宽敞,地面也较为干燥。
他轻轻将男子放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又从身上撕下几块布条,简单地帮男子处理了下还在渗血的伤口。
第二天清晨年轻男子才缓缓醒过来,他先是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沉浸在昏迷前的痛苦与疲惫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满是迷茫与虚弱。
他费力地转动着眼珠子,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看到徐长歌和秦风正坐在不远处,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长歌见状,拿着水壶走过来,伸手扶住他,喂他喝了几口问道:“可有好些?”
年轻男子虚弱地靠在石壁上,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地说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我……我感觉好多了,昨日若不是你们出手相助,我恐怕……”
说着,他的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后怕。
徐长歌看着那年轻男子,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缓缓说道:“我们也不是什么善心人,来这林丘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我们救你只是想打听点消息。
这林丘山脉如今乱成了一锅粥,就当报答救命之恩了。”
说这话时,徐长歌脸上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肃。
秦风站在一旁,也没吭声,静静看着那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听闻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在这残酷的林丘之中,确实没人会无缘无故地出手相助,当下也不再犹豫,虚弱地开口道:“二位恩公说得是,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自当知无不言。
我叫雁冬青,来自北疆,那群追杀我的人是北疆另一个部落的人。”
雁冬青微微喘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悲伤之色,继续说道:“我们部落与他们部落向来不合,时常有些小摩擦。
这次来林丘是听闻五大家族有一株神草,我父常年病重,传闻这株神草可救命。”
说完又拿起水壶大口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们在几日前寻到一枚信物线索,却不知怎的被他们知晓了,他们便一路追杀我,想要抢夺那线索,我们的人都被冲散,若不是二位恩公及时出现,我怕是早已命丧他们之手了。”
说罢,雁冬青一脸感激地看向徐长歌和秦风,眼中满是诚恳,又带着些许期待,似乎希望二人能继续帮他一把。
徐长歌微微皱眉,才缓缓开口道:“原来如此,这林丘山脉里本就因为那信物争夺乱成了一团,没想到连北疆的人都掺和进来了,那你可知道五大家族的洛家现在何处?”
雁冬青听闻,微微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道:“我并不知晓洛家的具体位置,未曾留意到洛家众人的行踪。”
徐长歌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与秦风对视一眼,洛家的下落不明,让他们寻找起来更加困难,而信物争夺如此激烈,也不知洛家是否会遭遇不测。
“此处也算安全,你就好好在这里休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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