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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问均脱口而出:“这是封建迷信,说明他爸脑子不好。”
“也不能这么说。”
丁遥垂着脑袋,“他们老一辈人,总是信这些东西。”
薛问均冷笑:“那是他们没文化。”
丁遥说:“你这么激动干嘛呀,我这不是说过去的事情吗?而且,可能他们真的没说错呢?”
“放屁。
他们懂不懂什么叫唯物主义的?”
丁遥惊了:“咱俩现在这情况,你跟我说唯物主义?”
薛问均振振有词:“我们这是科学,是虫洞,当然唯物主义。
他们说你不......那就是无端揣测,根本没有事实依据。”
“有的。”
丁遥说,“我小时候我爸就去......去外面工作,后来我跟我奶奶住一块儿,初二那会儿她得了胃癌,再后来我住我叔叔家,我婶婶也得了癌症。
这么多事儿都跟我有关,一下子拎出去讲,他们觉得忌讳也正常。”
“那是他们自己身体不好的,怎么能怪在你头上。
那干脆连拍手打死只蚊子都怪在你头上好了。”
丁遥本来以为事情说出来会很难堪,但看着薛问均认真反驳的样子,她又想笑。
似乎“不吉利”
这事儿也不是这么让人难过了。
“薛问均,其实我从小就不怎么走运的。”
丁遥声音很轻地说,“真的,我运气特别特别的差,有时候,我自己都怕带着别人运气变差了。”
“那我呢?”
薛问均道,“你不要忘了,你是来救我的。
没有你,我可能就不明不白地死了,是因为你,我才有机会提前准备的。”
“唔。”
丁遥玩笑道,“那你要小心一点哦,可能你也会变倒霉的。”
“我活该。”
薛问均想也没想就说,“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遇到你是我走运,遇到我才是你的坏运气。”
丁遥愣愣地看着他,扑哧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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